那硬邦邦的窝头,也紧紧贴着皮肤。
“记住你的话,王公公。”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千钧之力,
“我的手若是再伸向不该伸的地方……下次跌的,可就不止是银子了。”
王公公浑身一颤,捧着破碗的手差点不稳,浑浊的眼中惧色更深,连连点头:“不敢!奴才不敢!”
林晚不再看他,靠着冰冷的炕沿,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需要休息,更需要处理伤口。
角落里,隐约又传来疯妇含混的呓语,这一次,林晚凝神细听:
“……红……好多的红……井里……呜……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