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推着斑花脑袋,一人一虎悄咪咪往后院去的苏毓闻言,做贼似得脚步一滞,一人一虎霎时一动不动,像是被施了法一般。~看+书′屋^小/说~网/ `无*错¨内,容+
斑花看着苏毓,虎脑一抬呼噜一声,示意他出去。
而苏毓则尴尬的抱着斑花脑袋,眼睛不满的瞪它,无声吐槽,是你硬带我来的,你先去。
斑花不语,只一味的用脑袋拱着苏毓出去。
一人一虎互相推让,场面十分焦灼。
听着不小的动静,墨兮寒似有若无的淡淡一笑,“还不出来,你俩准备扭成麻绳不成?”
话落,嘎吱一声,人影被一个大脑袋给推搡出来,迎着女子淡然的目光,苏毓不好意思傻笑了声,“晚上好哈,那个......我说我不是故意要躲在隔壁房间的,你信吗?”
“哦——”墨兮寒故意拉长声音,继而轻声道:“不是故意的?那就......”
话音顿住,苏毓内心也跟着提起。
“那就杖打二十大板吧,怎样?”她好心询问。
“什么?”苏毓冷不丁尖叫一声,“为什么要打人?”
开玩笑的吧!
“因为你说你不是故意的啊。”
“不是故意的还要被打?”
“嗯,没”错,错字还没说完。
苏毓立即接话,“那,要是故意的呢?”
“故意的?”墨兮寒摸着下巴思索,蓦地温柔一笑,“那就西十大板吧。′5_4¢看/书¨ ,免.费+阅·读*”
“........”
不是,怎么突然就那么变态啊?她应该开玩笑的吧?
而且,他只是在去看虎兄途中,听见动静想着出了什么事,心动还没行动呢,虎兄便拽着自己来了。
说起来,也不是自己的错来着。
苏毓暗戳戳瞟她一眼,对上冷漠而深邃的目光,又吓得缩了缩脖子。
额.....初见便知晓此人不好惹,可之前不是都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那么可怕了......
苏毓垂着脑袋回想,刚才自己似乎、大概也没听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他不过就知道了她居然是一个大官儿,而且本县县令为何要与土匪勾结一起的事,也没什么.....不能让人知晓的.....吧。
还是说古代当官的,就是那么随心所欲?
别说,难怪她那么有钱,原来是个大官儿啊,不知道这个时代,男子能不能当官,不然自己去试试.......
明明是紧张的时刻,不知为何,苏毓竟天马行空起来,思绪都不知道飘去了哪里,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叹气,脸跟会变色一样。
‘呵,这男子,胆子倒是大,竟敢在自己面前出神。*9-5+x\i\a`o,s-h-u\o·.¢c-o\m~’墨兮寒目光平静,心下却觉得有些好玩儿。
不过,他最好祈祷他不是当初那山洞之人,不然.......
那,可就不好玩儿了。
墨兮寒眸光微寒,对于那莫名睡了自己之人,心中掠起一抹冰冷,放在膝盖上的手在看不见的地方,细细摩挲着一圆形小物。
赫然就是当初山洞内捡起来的一文钱。
但她不知道,此刻的她内心有多凶狠,以后的她就有多打脸。
此事暂不提及。
正事要紧,何况己经有所怀疑,待正事了了,她有的是时间查探清楚。
哪怕不是他,亦可以通过他们查下去。
“行了,你回去吧。”
逗得差不多,墨兮寒眸心思绪莫测,表情并未有丝毫变化。
视线看向窗外时,嘴角不动声色的扬起,是时候出发了。
话显然是对苏毓说得。
恍惚间听到这话,苏毓面露疑惑,“嗯?回去?”
不,不打了?
啊呸,自己说的什么傻话,他又不是智障真想被打,只是就这样了?
所以........她啥意思?唱戏呢?
蓦地意识到自己被人戏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尤其还欠着债,苏毓只当根本没这回事。
沉默一瞬,他抬脚就往自己那个小院踉跄而去,只留下一句,“再见。”
然跑至一半,他突然转身回来,深深吸口气后,满脸认真严肃,“姑娘,你既是官员,还请大人为百姓做主。”
墨兮寒倒茶的手微顿,看向声音略微沙哑躬身行礼的男子,声音冷峻,“哦?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