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墨兮寒刚开口就停顿,像是故意戏弄人般,最后才轻飘飘道:“你和土匪勾结一事。¨5′0′2_t¨x^t\.,c\o·m/”
吴铜瞳孔骤缩,整个人刹那间僵在原地。
但她还是打算再挣扎一番,万一,她并不知晓多少呢?万一......
“呵.....呵呵,大人真会开玩笑,下官怎会”
墨兮寒懒得再看她狡辩的虚假模样,玩味地勾唇:“吴县令笑点不要太低,我倒是开得起,你玩得起吗?还想笑。”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这人嘛,向来心善,现在是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但你若蹬鼻子上脸,自以为是的认为这天下只有你聪明的顶呱呱,可就别怪本官在你那呱呱头上来一刀了。”
吴铜脸色一僵,并想反驳,她没有觉得自己聪明的顶呱呱。
也并不想笑。
顿了一下,墨兮寒目光漫不经心地在她脑袋上掠过:“行了,在本官面前,你装不起来,还是想想怎么老实交代吧。”
吴铜被看的脖子一凉,哑口无言无法继续狡辩,最后惨白着脸随墨兮寒进书房。
毕竟,她的女儿可还在她手里。
何况,她面前的是谁?那可是大理寺少卿啊。
且若真能戴罪立功,饶恕她们一家,那自然比成日担惊受怕的好。~£D咸¥?鱼?;看??书± {e首2?2发+<
“说说吧。”
墨兮寒坐在椅子上,轻描淡写的一眼,示意她可以开始说了。
“是,大人。”
吴铜抬手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才缓缓开口。
“两年前,原青云县县令冯大人在剿匪之际不幸以身殉国,匪患未清,百姓惶惶,圣上震怒责令严查,接着下官便被调到青云县任职。”
“下官星夜兼程奉旨赴任,就在当晚召集县中官员、乡绅,共商剿匪大计。”
说到这里,吴铜顿了顿,而后像是想到什么可怕之事,整个人浑身颤抖起来,咬牙切齿道。
“下官亲率精锐深入匪巢,然而匪徒狡猾多变,且不知为何早知消息,从而布下陷阱,我们不幸中计,大部分人被残忍杀害,唯有下官与几位官员被匪徒生擒。”
“接着下官被囚于暗室,施以酷刑。”
“起初,下官咬牙忍痛,宁死不屈,可后来,”吴铜说着,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种折磨般,脸色一顿扭曲,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好半晌才平复下来。
看着眉头微蹙不知在想什么的墨兮寒,她苦笑一声才继续道:“她们不仅折磨下官的身体,还摧残其意志,最后没法,又用下官女儿的命相要挟.......”
“最终,下官别无她法,屈膝投降,被迫听其命令行事。>新^完=本??神`§站/1| ¨3已D[发?=布~¨最&&]新t章°¥节·1?”
“所以为了你和你的女儿,你就与土匪狼狈为奸,残害百姓?”墨兮寒盯着吴铜,声音平静无波澜。
“......大人”吴铜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悲戚:“大人,下官有罪啊,可下官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下官.......下官实在没办法看着女儿在自己眼前被折磨致死啊......”
“既如此,后来你为什么不想方设法地将消息传入京中,待圣上下旨派兵救援?”墨兮寒声音始终淡淡。
“是你不敢,畏惧把柄被她们捏在手中?还是因为你也慢慢沉沦,甘愿为她们卖命?”
吴铜一听,赶忙砰砰磕头,“大人明鉴啊,下官每每看到百姓因为夫郎或孩子失踪,发疯似得哭闹绝望不止,下官的心也跟着煎熬愧疚万分,可下官根本无力为她们做主,甚至暗中也不敢,因为.....”
墨兮寒双眼微眯,“因为什么?”
被问起原因,吴铜脸色白了又白,道:“因为那群土匪的势力并不是那么简单,她们身后还有一群杀手,武功深不可测,行事狠辣无情,且势力庞大。”
她的声音开始哆嗦,“.......所以下官又怎敢反抗?也根本没法将消息传出去。”
“哦?杀手?”墨兮寒眉头一挑,满脸疑惑:“杀手怎么会与土匪联系在一起?她们想干什么?”
谁知吴铜也是一脸不解,“关于这些,下官也不知晓。”
“你不知道?”墨兮寒斜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冷凝,“那她们都要你做什么?”
察觉到女子的怒意,吴铜慌乱解释,“回大人,土匪只让下官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