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都看不得一眼了?
“你往后莫要提她,”谢凌钰顿了一下,“今日可是为雍州之事而来,说罢。”
陈宣恍恍惚惚说完,如坠梦中,脚下发软,都不知是怎么离开式乾殿的。
深知陈宣脾性如犟驴,谢凌钰微叹口气,深觉头痛。
他本想让薛柔过来,却陡然改了主意,未曾命人跟着,独自推开偏殿门。
入目便是熟悉的背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