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
照目前这个发展,姜棠有预感,事情绝对不会这么顺利。
永昌帝暗自好笑。
分明比安意还小一岁,姜棠却一副老成的口气。
想着,男人睁眼看去,他慵懒的语气带着玩味:“嗯,是听说,姑娘们成了婚才知道夫婿的好。”
瞧男人那慵懒模样,姜棠想起了些不好的记忆,总觉着他意有所指。
不禁怔愣了一下。
这晃神的工夫,男人轻握住姜棠手腕,把她拽入了怀中。
姜棠下意识侧过身,稳稳跌坐在男人身上,一双手不知不觉便环上他的颈脖。
灿若星河的眸子撞进男人眼里,似有水波点点,让人难以自控的深陷其中。
艰难回神,男人嘴角是满足的笑意,想起来接着道:“那你呢,如今可知夫君的好了?”
被男人盯得面颊渐红,姜棠总感觉这话透着几分不正经,不太愿意回答。
明亮的双眸飘忽着,她视线移开,强撑一本正经,“不知道,嫔妾不敢拿陛下当夫君。”
那双‘星河’转开,男人被迫从沉浸中脱离,这让他感到一阵失意。
便直接上手,两指轻捏姜棠的下巴,强势地将她脑袋正了回来。
男人面庞贴近些,深邃的眼睛直怼姜棠双眸,低沉追问:“为何?”
姜棠下意识往后缩身,却使后背与男人胸膛紧密贴合,沉重到难以呼吸。
她努力控制呼吸,脑袋却渐渐发沉,晕乎乎的回应道:“陛下是君王,嫔妾是臣亦是妾,怎能当陛下是夫君?太没规矩了。”
姜棠觉得自己的回答无懈可击。
(把你当夫君?呵,我还没活够呢!)
永昌帝沉默着,良久地望着姜棠,眼底渐渐覆上一层惆怅。
他是真的被伤到了。
不,从姜棠求免死金牌的那一刻,就已然被伤到了。
姜棠不信他,不愿与他说贴己话,更不会情愿爱上他。
无论生与死,姜棠都不会让自己属于这个皇宫,不会属于他。
也是奇怪,明明一开始,他只想要姜棠的心声,姜棠带给他的那一抹新奇。
从何时想法变了?
是他贪心了……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