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面露痛苦,她吃痛一声:“您、您弄疼我了!”
就见男人还抓着姜棠手腕,随着念头沉沦,他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些。/躌+4?墈?书¢ _追*最.新-璋¨結.
直把姜棠白皙嫩滑的皮肤上,勒出一道浅显红痕来。
惹眼至极。
见状,男人立刻松了手,他眼底浮现一丝歉意,“抱歉,孤没注意。”
男人的反应,不禁让姜棠愣愣眨眼,她心下吃了一惊。
狗皇帝居然主动跟她道歉?
太阳是被射没了吧!
(看来,狗皇帝是真的很生气,这都崩人设了。)
(瞧给孩子委屈的!)
永昌帝:“……”
听到姜棠依旧活泛的心声,他突然又好受了些,胸口不再那般堵得慌。
至少当下,姜棠还是属于他的。
前者哪知他所想,又不敢在他身上胡乱动弹,只得将一双手牢牢挂在颈脖上。
不由自主紧了紧。
姜棠像团柔软的云朵,好似稍一触碰便会消散,她轻如呼吸的微小举动也足以勾得人心瘙痒。
这让男人心思活泛起来,那双大手再次靠近,一把搂住姜棠的腰肢。
深深瞧了一眼后,男人想到什么,嘴角弯起浅浅的弧度:“揉也揉了,头不疼了,该做点正事了。`狐^恋¨蚊,穴\ ~蕞.歆*漳`节*更!鑫!快^”
说着话,那双大掌在姜棠腰肢游走,温热放肆而又充斥着霸道。
姜棠见男人那副神色,晕乎乎的脑袋良久才反应过来,她难为情到面颊发烫。
支支吾吾的,试图婉拒:“这…这不太好吧?马车不比其它地方,很容易被人知道的!”
(狗皇帝,你真的别太离谱了!)
(不是什么地方都能集的!)
男人强忍好笑,他眉头一挑,故作不以为然,“知道又如何?孤行事做派,还轮不到任何人来置喙。
又是谁定的规矩,马车内不能做这种事?”
姜棠闻言,她一脸便秘,内心却是止不住咆哮。
(狗皇帝你越来越不要脸了!你是怎么做到冠冕堂皇说出这种话的!!)
(求你保持住人设吧,我听了都替你臊得慌!)
永昌帝细细听了,心底升起一抹疑惑,他当即皱眉思索起来。
一直听姜棠说人设,这人设是何物?
他倒是很擅长骑射。
但以姜棠的性子,定不是在夸他骑射本事好,更有可能是在骂他……
这边,姜棠深吸一口气,已然做好了准备。+五¢4¢看¨书, *冕~废!跃_渎?
她眼睛一闭,双手绷紧,难得勇敢了一回,“嫔妾准备好了!”
“那就来。”永昌帝戏谑一笑,故意挑逗了一句,说着他把姜棠从身上挪开。
姜棠只感觉被抱回原位,她紧张兮兮等待着风卷残云,却迟迟没有任何动静。
整个马车内安静得落针可闻。
姜棠试探睁眼,就见男人背过了身,一声吩咐外面:“来人,拿来。”
姜棠面露疑惑,还不等她看明白,赵公公便恭敬地伸进来一双手。
他手中呈着一块金灿灿的腰牌。
永昌帝伸手拿过,他一副漫不经心,而后随意丢进姜棠怀里,“你要的免死金牌。”
“免死金牌?!”姜棠忙从怀中捡起端详,她一脸的惊喜雀跃,对方不说都快忘掉这茬了,“谢陛下!”
将牌子紧紧攥在手心,犹如对待挚爱珍宝。
(不错不错,狗皇帝还挺说话算话的!这我不就多了一条命?)
(就算压制不了发颠的狗皇帝,关键时刻拿出来装装x,也是极好的自保手段!)
虽清楚姜棠为何要免死金牌,可看见她那乐开花的模样,男人到底释然了许多,安慰一笑。
就当,是买她一份高兴了。
很快心情平复,姜棠反应过来什么,她难堪笑着,“所以…陛下您说的做正事,就是给嫔妾拿免死金牌?”
“自然。”男人清楚姜棠在想什么,他轻一挑眉,故作疑惑反问,“否则你以为呢?”
姜棠心下‘咯噔’,羞得想钻地缝,她已然有些绷不住,“嫔妾以为…以为、当然也是这个事了!呵呵,不然还能有什么……”
(天呐天呐!太丢人了,我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