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墨川点头道:
“好!……那我们就去县衙看看!”
说话间,闫墨川把蒙面布拉起来,就要往外走去。
月邵熙连忙拉着闫墨川的手,急切的道:
“闫冰!不要鲁莽!私闯县衙,可是大罪!”
闫墨川停下脚步,看着月邵熙问道:
“那要怎么办?”
月邵熙道:
“我早已查过了!”
“现在的知县,只比我们大了几岁,乃是新科状元,刚来上任的官。”
“我特意与他交往,到现在也有,差不多一年了!”
“此人为官清廉,正义凛然,我想可以去找他帮忙。”
闫墨川把蒙面布拉下来,笑了笑道:
“哈哈……月寒!……可以啊!……”
月邵熙浅浅一笑道:
“这算什么呀!”
东燕酒楼
三楼的雅间里
闫墨川和月邵熙,隔桌相对坐在桌前。
身穿浅色长衫,青丝束冠,披在身后,手里拿着一把折扇的男子走进门来。
男子乃是,南临知县:冯学涛,冯浩。
月邵熙站起来拱手行礼道:
“冯大人!”
冯学涛拱手行礼道:
“月公子!”
月邵熙指着闫墨川道:
“这是我兄弟:闫墨川,闫冰!”
闫墨川拱手行礼道:
“冯大人!”
冯学涛拱手行礼道:
“闫公子!”
月邵熙做出请的手势道:
“冯大人请上座!”
冯学涛脸上带着笑容道:
“好!”
冯学涛走到桌前,坐下来道:
“两位公子不必拘礼,都坐下来吧!”
闫墨川和月邵熙,拱手回应道:
“是!”
闫墨川和月邵熙,在冯学涛的左右两边坐下来。
小二端上来几盘菜,和三个巴掌大小的酒坛子。
月邵熙拿起一个酒坛子,揭盖后递到冯学涛眼前。
冯学涛把手里的折扇,放在桌上,双手把酒坛子接过去。
闫墨川自己拿起一个酒坛子,揭盖后对冯学涛道:
“冯大人请!”
月邵熙拿起一个酒坛子,揭盖后对冯学涛道:
“冯大人请!”
冯学涛拿着酒坛子,对闫墨川和月邵熙道:
“两位公子请!”
三人共同举着酒坛子,饮过一口酒后,把酒坛子放在桌上。
月邵熙脸上带着笑容道:
“冯大人,在南临为官,可还惬意?”
冯学涛道:
“南临虽然距离京城遥远,但是地处富裕之地。”
“而且民风淳朴,琐事甚少!”
“在此地为官,犹如闲散文人一般,倒也乐得清闲。”
月邵熙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略微有些伤心的道:
“哎!……如果当年,家逢变故的时候,认识冯大人就好了!”
“或者冯大人,是当时的知县,那就更好了!”
“我心里的疑惑,就可以向冯大人请教了!”
冯学涛问道:
“月公子何出此言?”
“莫非家里,曾经发生过案情?”
月邵熙道:
“是呀!……我的父母,以及家里几十口人,均是死于非命!”
“虽然案子已经结了,但是疑点重重,至今我也想不明白!”
冯学涛道:
“月公子,不妨直说,我看看,是否能为月公子解惑!”
月邵熙脸上浮现一丝笑容道:
“哪敢劳烦冯大人啊!”
冯学涛笑了笑道:
“哈哈……你我相识,差不多也有一年了吧!”
“我虽然是官府中人,但也喜好结交朋友。”
“但是没有人,肯真心相待!”
“只有你把我,当成了好友。”
“朋友之间,说一下心里的话,并不算什么!”
“再说……就算我们是陌生人,你对案情有疑惑,寻找到我,我也理当帮忙解惑才对吧!”
“所以,月公子但讲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