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塞了一张小纸条,在我手里。”
“慈眉善目的,看着我笑了笑,便离去了。”
“我把手握成了拳头,不让跟着我的那人,看出什么端倪来。”
“后来我寻个机会,看了那张纸条上的字。”
“那是师父教我,如何摆脱那人,跟着我的办法。”
“我按照师父教我的办法,撒泼打滚,哭喊不要那人跟着我,我要一个人出门玩。”
“我说,要自己去吃好吃的,去买好玩的,让叔父给我一些银子。”
“叔父拗不过我,只好答应了。”
“从那天起,我就一个人出门玩了。”
“不过叔父还是暗中,让那人跟着我。”
“很长一段时间后,叔父发现我,确实只是去酒楼吃饭,或者在街上游玩,就认为我真的只是小孩子心性,喜欢自己玩,不喜欢大人跟着,就不再让人跟着我了!”
“不过……是师父出现在我面前,告诉我,已经摆脱了那人的盯梢,我才知道的。”
“原来师父对月府发生的事,也有质疑,但师父乃是方外之人,本不该插手俗事。”
“只是不忍看我,年幼丧失双亲,又在可疑之人身边生活。”
“担心我一念之差,惹怒可疑之人,白白的断送了性命!”
“所以才特意寻我,收我为徒,传授我武功,为我解惑。”
“我最初在街上看到,你和祁叔在沿街乞讨,我的心情很是复杂。”
“我让店家,送了些吃的给你们!”
“然后径直去城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那里有一个小院子,师父就是在那里,传授我武功的。”
“因为佛灯寺,地处深山之中的山峰之巅,我尚且年幼,不宜前往。”
“所以去账房里拿钱,由师父暗中买下那所院子。”
“我把心里的困惑,告诉师父。”
“师父说,此案疑点颇多,但无论如何,你我也不该成为,恩怨的延续。”
“让我放下仇怨,暂且暗中照顾你们,以待将来,我们长大以后,自己去把整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闫墨川站在那里聆听着,对整件事,有了些认识。
闫墨川道:
“时隔六年……我们要从何查起呢?”
月邵熙思索着道:
“相关的人……离叔和叔父,如果我们动手查案,如何才能不惊动他们,而查到相关的证据来呢?”
闫墨川思索着道:
“这个案子的关键……是何人下的毒?”
“那个去闫府,把我父亲叫来的家仆是谁?”
“为何在同一天,时间恰到好处的,在月叔叔中毒死后,有人闯进月府来屠杀?”
“来屠杀月府的人,从何而来?”
“既然屠杀了所有的人,为何没有杀我父亲?”
“如果是买凶杀人,又是谁花钱买的凶手?”
月邵熙道:
“月府的家仆,也在被屠杀的人之中,无一生还!”
“应该是有人,让那个家仆,去把闫伯父叫来的。”
“我估计这就是,为何要把所有人,都杀了的原因了!”
“那些家仆和丫鬟,应该知道些什么。”
“如果有人活着,势必成为,出来指证的人。”
闫墨川猜疑的道:
“你是说……你叔父……”
月邵熙道:
“我曾经听父母议论,爷爷在世的时候,把家业传给父亲,叔父颇为不满。”
“所以叔父很有可能,买凶杀人,谋夺家业,嫁祸给闫伯父。”
“然后买通官府,坐实闫伯父的罪行。”
“如果你之前说的,是狱卒把闫伯父放出来,然后再去把人抓回来的。”
“那就有可能是,闫伯父拒不认罪,所以才用越狱潜逃,这样的罪行,来判定闫伯父的罪。”
“然后再让人下毒,毒死闫伯父,造成畏罪自尽的假象!”
闫墨川道:
“虽然合情合理,但要如何证实?”
月邵熙思索着道:
“或许可以去县衙,查看当年的案件。”
“查一下当年的知县是谁?”
“还有当年的狱卒,还有谁在?”
“或许可以……从中查到些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