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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马市街
比原先还要大一些的宅院,门口挂上了曾草堂的匾额。
周金贤请了几个伙计,帮忙抓药,和招呼来看病的人们,一切恢复了平静。
夜深人静时,不知为何,突然火势猛起。
伙计发现得早,全员逃出了宅院,可是房子已然焚毁了!
周金贤闻讯赶来,把曾泽杉和所有人,带回府上。
仔细思量一番之后
周金贤看着曾泽杉言道:
“此事蹊跷!像是有人蓄意谋之,上次事后,我曾派人去查看,发现院中,有许多干柴,未曾完全燃烧而尽。”
曾泽杉闻言呆愣一瞬,疑惑的看着周金贤言道:
“我父子二人,刚到此间,未曾得罪过任何人啊!”
周金贤言道:
“我也仅是怀疑,不管真相如何,日后小心防备也就是了!”
“义父不如,就留在我府上居住,府宅一旁有商铺一间,连接府宅内院,行医方便,也便我照料义父。”
“而且,我周家在此根深蒂固,寻常人不敢乱动分毫!”
曾泽杉闻言呆愣着言道:
“这……如何使得?”
“你父母双亲若是知晓,定要说我们父子,得寸进尺了!”
周金贤浅浅一笑言道:
“其实,这就是我父母的想法,我只是依照父母之命行事而已!”
“他们居住老宅,我独自居于此地,他们也不是很放心!”
“义父和贤弟,尽管住下便是了!”
周金贤盛情难却之下,曾草堂的牌匾, 挂在了羊市街的,一间很大的,商铺门上。
爆竹声声响起之后,正式开张了。
曾泽杉的医术精湛,很多在别处,治不好的疑难杂症,到了曾草堂都能治好。
因此名声越来越大,受其恩惠的人,越来越多,义子也越来越多了,而且贫富均有。
有钱的人家,钱粮米茶,拿来孝敬。
没钱的穷人,儿子女儿,自愿上门做工抵账。
如此曾草堂,热热闹闹,风平浪静的,度过了十个春秋。
不过,周金贤的父母,因年岁已高,相继去逝了!
周金贤搬去老宅居住,为父母守孝
曾泽杉很快的,拥有了很多的财富。
周金贤和曾永文,分别都娶了妻室。
为了给曾永文娶妻,曾泽杉特意买了一处宅院,让曾永文搬去新宅居住。
因为羊市街的宅院,在曾泽杉心里,无论如何也是属于周金贤的。
虽然现在给曾泽杉自己住着了,但迟早还是要,还给周金贤的。
这一日夜里,曾草堂再次莫名其妙的,燃起了熊熊大火。
宅院里的两个家仆逃出来了,可是曾泽杉却被烧死了!
两个家仆见状,吓得连夜逃跑了。
当周金贤和曾永文,还有曾泽杉的,其他义子义女们闻讯赶来,曾草堂连同宅院,均已化为了焦炭!
而曾泽杉已然被烧得面目全非了!
周金贤到官府报案,官府的人敷衍了事,随便查了一下,便以有人夜晚点灯,不慎燃起的大火为由,草草结案了。
周金贤和曾永文,满心怀疑,却也是毫无线索,最后也只得,默默的接受了那个结案。
几个月后
深夜子时
马市街刘氏药房,后院府宅里。
熟睡的一家人,忽然听到院子里有动静。
刘氏药房的主人,名叫:刘翔宇,身材矮胖,相貌丑陋。
妻子名叫:张玉玲,相貌平平无奇。
儿子名叫:刘梓贵,继承了父亲的相貌和身材,也是奇丑无比。
连同两个家仆,五个人纷纷起床,前来院子里一探究竟。
看着眼前漆黑一片的院子,好半天也看不出来有任何异状。
刘翔宇看着几人问道:
“你们看到什么了吗?”
刘梓贵言道:
“爹!我一个鬼影都没看到,怕是我们都听错了吧?”
张玉玲言道:
“所有人都听到了,不可能全都听错了吧?”
刘翔宇疑惑的睁大双眸,打量着四周的一切,豁然黑暗中看到一个黑影。
刘翔宇吓得呆愣着,颤抖着伸出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