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城外
几个兵士押解曾泽杉,一家人来到此处。
曾泽杉回头看着城门,悔恨落泪言道:
“师父!如今你已然逝去,徒儿落得如此下场,真是被你给说中了啊!”
“早知如此,我便只学医了!”
“到如今,一家人……天各一方!……永不得相见啊!……”
曾永辉泪流满面的,跪在曾泽杉面前哽咽着言道:
“孩儿如今已满十八,能够照顾好自己,还请父亲无需挂念!”
“只是从今往后,不能在膝前伺候,还望父亲不要怪罪!”
曾泽杉泣不成声,颤抖着双手,把曾永辉扶起来哽咽着言道:
“这一切……都是为父的错!……哪能怪你呀!……”
曾永辉转而看向,年满十五的弟弟,哽咽着言道:
“永文!……父亲年迈……必须好生伺候!……哥哥拜求你了!……”
言至于此,曾永辉向曾永文,跪了下去。
曾永文立即跪在,曾永辉面前言道:
“哥哥这般,折煞小弟了!”
“哥哥尽管安心前去,小弟自会好生照料父亲!”
兵士不耐烦的催促道:
“好了好了!说几句就得了!”
“再不走,赶不上投宿了!”
一家三口,从此分开,两路而去了……
临安城
鸡市街
普通的院子,门上悬挂匾额写的是:曾草堂。
院门口,进进出出,门庭若市。
院子里,坐满了,自带板凳的人。
厅堂里三面墙壁,均是存放各种药材的药柜。
厅堂正前方药柜前,摆放着一张长桌。
曾永文忙着,给等候取药的人抓药。
曾泽杉坐在一张,长形木桌前,给前来看病的人,诊脉看病。
夜深人静时,曾草堂突然火起,且火势汹涌!
幸好曾永文,警觉发现得早,拉着曾泽杉逃出了曾草堂。
街坊邻居听到动静,纷纷前来救火。
大火灭去,可是房子全然已毁!
看此情形,曾泽杉泪如雨下,来到临安城一个月的光景,才刚刚站稳脚跟,房子又被焚毁了!
穿着华丽的一人,带着家仆,急急忙忙闻讯赶来。
此人名叫:周金贤。
周金贤长相俊秀,身材适中,年龄与曾永文相仿。
周金贤走近一些,便开口大声喊着:
“义父!……义父!……孩儿来了!……”
曾泽杉闻言,放眼望去,看清之后泪眸呼唤道:
“金贤!……”
周金贤来到曾泽杉身旁,仔细打量一番曾泽杉和曾永文,确定两人无碍后,松了一口气。
周金贤言道:
“义父受惊了!且先到我府上暂住,我另寻宅院,给义父居住也就是了!”
曾泽杉含泪摇头言道:
“怎好如此啊?”
周金贤真挚言道:
“那日义父初到临安,恰逢金贤重病,命在旦夕!”
“父亲四处寻医,无人能治,发布告示寻找良医。”
“义父风尘仆仆,未曾歇脚,便揭下告示前来医治。”
“如此……才把我救了回来!”
“周金贤无以为报,唤你为父,克尽孝道,还望义父成全!”
言至于此,周金贤双膝跪在地上,给曾泽杉磕头。
曾泽杉连忙伸出双手,把周金贤扶起来,满是欣慰的言道:
“本以为,充军来此,失去一子,仅凭我父子二人,难以活命!”
“上天让我,刚到此间,又得一子,真是谢天谢地啊!”
“永文,金贤年长你一岁,你该拜见!”
曾永文立即跪在,周金贤面前拱手言道:
“兄长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周金贤连忙伸出双手,把曾永文扶起来言道:
“贤弟无需多礼!”
随后
周金贤看着曾泽杉言道:
“我们还是先回家吧!”
曾泽杉点头以示同意,这才发现,早已有马车在旁等候了。
周金贤扶着曾泽杉上了马车,曾永文跟随其后,也上了马车。
三人同乘一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