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抽手,竟没抽出来,只听严熵垂眸低低地说:
“别动,马上就好。”
刘梦娜气恼又惊讶,岂有此理!
严熵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居然敢当着别人的面硬拉她的手。
他到底想干嘛!
严熵不顾刘梦娜的暗暗较劲,帮她擦拭好一个指关节后,刘梦娜终于趁机把手抽了出来。
“你放手!我自己可以。”
严熵微微抬眸,似笑非笑地睨她一眼,随意地说:
“那另一个手指你自己擦吧。”
刘梦娜气鼓鼓地瞪他一眼,自己夹起一块酒精棉球,把另一处指关节也清理干净。
其实这点小伤,放在平时刘梦娜根本不会管。
她在其他国家比赛时,受过比这重千倍万倍的伤,她都咬牙挺过来了。
这点小伤算什么?
见她擦完,严熵示意马建波,取出两个老式创可贴,给刘梦娜贴上。
“谢谢马主任。”刘梦娜接过创可贴自己贴好,而后向严熵和马建波说:
“谢谢,我没事了。会议时间快到了,我先进去了。”
说罢,没等严熵答应,就抱着资料从他身边走过,进了会议室。
这个会议室就像国企的那种老式会议室,中间摆着一个又长有大的椭圆桌。
圆桌一圈,依次坐着十几位神采奕奕的男女,都在互相客气地攀谈着。
看到刘梦娜进来,老板和代表们都忽然停下了谈话,侧头来看她,眼里带着探究、惊讶、和好奇。
只见进门的女孩很年轻,似乎只有二十左右。脸庞素白红润,神色自若从容。
她穿着一套干净合身的棉褂子,长发被编成两条长辫子,整齐地搭在胸前。
面对众人各种各样的眼神,她都给予从容友好的一笑,一看就是见过世面的人,有几分老板的气度。
随后,刘梦娜看到桥香园米线店的关老板,抬手在给她打招呼,她便抬脚向那边走去。
“梦娜,刚才你在门口咋了?”
关老板帮她拉开身边的椅子,示意她坐,而后关切地小声问。
刘梦娜不想多说,笑着打马虎眼,“没事儿,第一次来不太熟,闹了些笑话。”
话音刚落,便听到附近一个男代表压低声音说:“都别说话了,会长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