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干啥呢!放开!”
马建波赶了上来,大叔听到声音后,还兴致高昂地想用刘梦娜邀功。
“马主任您来了!这丫头非说她是个老板,要进来参加会议。
我在这拦着她不让她进,您看我要不去叫保安把她赶出去吧。”
没成想,马建国眉头一皱,破口大骂:“混账!
你要把谁赶出去?我看要赶出去的人是你!”
随后,马建国即刻表演了一番变脸绝技。
面对刘梦娜时,方才严厉的表情烟消云散,转而挂上程式化的谄笑,点头笑道:
“刘小姐真不好意思啊。他是我们这的临时工,刚来不懂事。
我这就让他下去,希望您不要生气。”
工作人员一愣,下一秒彻底傻掉!
这个小姑娘竟然真是个老板?!
那...现在咋办!
就在大叔慌得手脚乱颤时,餐饮协会会长严熵,迈着沉稳具有压迫力的步伐,走了过来。
......嗒,嗒,嗒。
皮鞋敲击在地板上的嗒嗒声,最终停止在他们身边。
刘梦娜抬头看去,许久未见的严熵依然面色沉静,斯文却阴狠。
金丝边眼镜后的那双眼睛,如饿狼一般,令人胆战心惊。
“会…会长…”
那位大叔见到严熵过来,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整个人僵在那里,还止不住瑟瑟发抖,冷汗直流。
但严熵却没有看他,目光一直落在刘梦娜身上,停在她面前,微微低头问:
“有没有伤到?”
刘梦娜想起两人上次见面,谈话的内容不是很愉快。
今天再次见到他,不禁有些尴尬。
因此,虽然刚才她和大叔拉扯时,手指敲到门框上,但她还是摇摇头,“没有。”
“这里怎么了?”
尽管刘梦娜否认,严熵还是一眼就看到她两个指关节上破皮流血的痕迹。
刘梦娜下意识地想躲开,便微微往后侧了一下。
严熵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戒备和抵触,原本想伸向她的手,也尴尬地放了下来。
而后,侧头向马建波嘱咐道:“去把咱们的急救药箱拿过来。”
“是。”马建波立刻转身去拿药箱。
严熵则向那个吓得魂飞魄散的员工说:“你走吧,可以回家了。”
该员工一愣,霎时情绪激动起来,
“会…会长,您大人有大量,别把我辞了啊!”
紧接着又看向刘梦娜,哀求道:“刘老板!刘小姐!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给您赔礼道歉!
我家上有老下有小,真的需要我这份工作来养活!
请刘小姐和会长原谅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见这门卫的家庭真的有些困难,刘梦娜便不想跟他计较了。
“算了,大叔只是不了解情况,别为难他了。”
刘梦娜为这名工作人员说话,让严熵意想不到。
但他还是尊重刘梦娜的意见,“刘小姐为你求情,今天就算了。
但是我也警告你,餐饮协会不需要狗眼看人低的人。
不管对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只要来到餐饮协会,都是客人。
今后要是再出现这种事,你就立刻卷铺盖回家。”
大叔听后,立刻鞠躬点头,感恩戴德,“谢谢会长!谢谢刘小姐!
我一定记住您的教诲!以后再也不敢啦!”
这时,马建波拿着药箱回来了,对这位工作人员说:
“行了,你继续去忙吧,这里不用你管了。”
大叔忙点头答应:“好好好,我进去调试音响设备。您需要帮忙的话就叫我。”
大叔走后,马建波把药箱打开,向刘梦娜问:
“刘小姐,伤到哪儿了?”
刘梦娜对他无谓地笑笑,“没事儿,马主任不用这么大惊小怪。”
“把手给我。”
严熵忽然握住她的手指,另一手用镊子夹起一块酒精棉球,在刘梦娜食指磕破的伤口上,轻轻擦了一下。
酒精沾上伤口的蛰痛,让刘梦娜激灵一下。
再加上严熵突然的触碰,让她不自觉地想抽回手。
但严熵仿佛预料到她会挣扎,暗暗用力将她的手指紧紧握住。
刘梦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