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态度!”
裴灵越挑眉,“对蠢货我就是这态度。”
杜兰气极,还想再干架,被杜松拦了回去,一伸手发现攥着阿巧的头巾,
心里一惊,忙把手背身后,塞进袖子里,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把这玩意捏手里的,拿着阿巧的贴身之物,给将军发现有口说不清。
裴昭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不做声,冷眼看着四人。
他来就是担心杜兰被驳了面子,找灵越的麻烦,故人的女儿,无论如何还是要偏袒些的。
本想提前制止,不想还是起了冲突。
裴昭被这场闹剧搅得心烦意乱,目光总下意识地看向阿巧受伤的手背。
将军许久不发话,
众人缩着脑袋又安静了下来,等待处罚。
“杜兰杜松一人出去领十军棍。”男人开口道,
十下,只能打出个皮肉伤而已,一晚上就好了。
杜兰不服,还想狡辩,被杜松拽着胳膊拖了出去。
只剩三人了,帐内一时间静了,
默了片刻,裴昭朝裴灵越开口,“至于你,今晚就走,留你在军营也是惹事。”
早些走为好,否则又和杜兰起冲突。
裴灵越顿时瞪大了双眼,
“我惹事?难道不是杜兰那个蠢货主动挑事的吗?”
“是她先打了阿巧,我才反击的!”
“不信你问阿巧!”
不等阿巧作答,裴昭冷声道,“还嘴硬!你也滚出去领十棍子!”
他看了下阿巧,说,“你身子不禁打,晚上进我帐里罚棘杖跪。”
不会真让她跪荆棘条,跪地毯上就好,总要给点惩罚,否则下次还参合进这种事。
裴灵越咬牙看着裴昭,气得拳头捏得骨节发白,
阿巧心也凉了半截,想揍裴昭。
明明还能留十天的,也明明是杜兰主动惹事,凭什么裴灵越的惩罚要比杜兰重!
她走上前,跪下,在案台上写道,
“灵越是为了奴才动的手,奴愿意代替灵越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