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说不清!还说自己未曾冒买军功!”
陆川此时己经慌了神,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他求救般地看向父亲,却发现陆添明此时也没了主意,只能干着急。
元敬看着这一幕,心中己然有了判断。他一拍桌子,大声喝道!
“陆添明、陆川,你们好大的胆子!朝廷三令五申严禁冒买、窃并、虚寄军功,尔等居然敢顶风作案!来人啊,给本王将这两个贼人拖出去砍了!”
侍立两旁的靖海卫听了立马上前,陆添明一边挣扎,一边对着严铁一大骂。
“你这小人!吾儿买你军功,己是钱货两清,你却背信弃义,举报吾儿,不得好死!”
严铁一听了激动对骂。
“老贼放屁,我何时要卖军功!又何时收了你半个铜板!”
“你这泥腿村夫如何有资格见老夫,王爷,买卖军功延州府大族均有此行,你可知为何未入你耳?盖因吾等只要那主动售卖军功之人,所给财货远多于朝廷赏赐!此人自己兜售军功,却诬陷我儿冒领军功!何等无耻!”
“你放屁!你放屁!”
面对陆添明的唾骂,口拙的严铁一一时不知如何反驳,只是气得语无伦次。
看到这鲁浔突然插嘴。
“陆添明,你买军功时钱银给了何人,又是如何去办的?”
陆添明听了不假思索的回答。
“自然是交由吾儿自己去办,除了给军曹、将领的打典,还要当面将钱货交付售功之人,好声安抚,若是那孝子仁厚之人,还要再出重金、施以厚恩招纳,这可是上过战场、得过斩获的军中劲卒!谁不稀罕!延州大族皆是如此!”
说到这,陆添明突然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看向目光躲闪的陆川。
“逆子!你把买功的钱财贪墨了!”
陆川瑟瑟发抖不敢回答,鲁浔见状摇头嘲弄。
“连点卖命钱都不愿出,非要敲骨吸髓,如今害了自家身败名裂、家破人亡,呵呵,你倒是对得起你的名字。”
元敬面色无甚变化,可那闷雷一般的声音显然己是盛怒。
“鲁老弟何须与他废话,遑论他童叟无欺还是欺买奸取,今日本王都要他的命以儆效尤!左右,将这二人拖出去斩了!”
靖海卫上前拖拽二人,陆添明心知无力回天,只是大声咒骂。
“逆子!逆子!你害了陆家!”
听了这话,原本筛糠一般的陆川突然情绪崩溃,大声对骂!
“老贼!你当我愿做你儿子!我早恨不得你死!那钱都让我用来抚恤东瀛勇士的遗孤了!我只恨时不待我,否则我早就归化而去了!”
众人听了这话初是荒谬,而后化作巨大愤怒,东瀛倭寇侵扰边疆,闽省各府皆有抗倭而死之家,倭寇与闽人可说是血海深仇,竟然还有大族子弟主动投倭!一时间纷纷破口大骂。
“贼子!”“贱人!”“畜生。”
在这骂声中,陆川癫狂大笑。
“伟大的天照大神在世子嗣和素盏鸣尊眷属必将毁灭尔等,而我将供奉于靖国神社之内!无数妓乐天女侍奉,永享极乐!”
说完,陆川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侍卫的压制,站起身来脱下裤子,露出兜裆布,甩开两条黑毛短腿跳起奇怪僵硬的舞蹈,那姿势仿佛土鳖人立,十分丑陋。
鲁浔见了却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摇了摇头。
“宋后秦姓羞名桧,从此陆氏耻加川,死到临头还要跳阿波舞,下辈子都要遗臭万年!”
元敬冷哼一声,又看向那东瀛女子。
“眼露淫光的祸害,左右,将她一并斩了!”
左右侍卫上前去拿那女子,女子吓得瘫在地上,双腿大张,下身竟然不着寸缕。
可就在侍卫伸手缉拿之际,女子突然面色潮红,大喝呻吟出声。
“嗯哼…忍法·蟹沫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