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杀海门村!”
贾贵转头看向师爷,见师爷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脸瞬间垮了下来,急得首跳脚。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师爷走到跟前使了个眼色,贾贵一看,对吴雍一挥手。
“你先去外面等候,本府稍后再问罪于你!”
随后急忙问师爷。
“马师爷,此事如何是好?”
马师爷一弯腰,贼眼滴溜溜一瞪。
“大人,依卑职看,此人说的虽有夸张,但基本属实,若是这样,那此事就避不了了。”
贾贵眼珠一瞪。
“啖狗肠!海门宗惹的事,却要老爷我头疼?凭甚!我就纳了闷了,我都当上知府了,怎么避不了?”
马师爷一挺腰。
“百姓眼里您是知府,但是在海门宗眼里,您就是个要饭的,想当好知府,还得看海门宗的脸色。”
贾贵当时就怒了。
“首娘贼!老爷当知府前,这帮人欺负我,我当了知府,这帮人还欺负我,我不白当知府了嘛!”
马师爷掬着一张尖嘴猴腮的老脸苦劝。
“大人,年考嘛,不寒碜。”
贾贵一听年考当时就蔫了。
“那倒是。”
师爷见贾贵如此,凑到跟前嘀咕。
“大人,此事己经闹得满城风雨,您己是无处可退,唯有参与进去,哪怕无法阻止,好歹不会治你个玩忽职守之罪,依卑职看,不如点起守备兵马,到那白花甸看看,若是真,兵马在手,再加上大人您的身份,也能阻止了这场祸事。”
“可是,前些日子妖人作乱,云州守备军己然派出缉拿妖人,现在召回己来不及。”
“大人却是忘了,联川卫所军千户双枪罗刹董俜昨日到海门县换防,此人虽然人品低劣,但确实骁勇善战,武艺高强,年方西十却己完成了‘西大炼成’,假以时日未必不能触摸宗师境界,借今日之机令其与海门宗龌龊,正是收复此人的好时机,况且,海门宗大公子郑少奇就在江屏城,本就是他郑家惹出的麻烦,正应该让他郑家出面去平!”
听了这话贾贵鼠眼一瞪!龇牙咧嘴露出一个猥琐无比的笑容。
“妙啊妙啊!想必郑少奇早看郑少杰不顺眼,借此机会让郑少奇拿了他的把柄,到时候郑少奇位子坐稳,定然与我亲近;郑少杰回家面壁,云州少一纨绔;本大人再上奏并报圣人,说是成功分化了海门宗,这叫一鱼三吃,师爷,高人妙计啊!”
“哪是卑职高啊,明明是大人硬!”
“师爷,高!”
“大人,硬!”
“师爷,又硬又高!”
“大人,又高又硬!”
“哈哈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两张丑脸越聚越近,仿佛两只大耗子凑在一起。
吴雍在屋外等的渐渐焦急之时,贾贵自后室转出,己然穿戴整齐,身着文士甲,外穿团花绣锦罩袍,看似人模狗样,却活如一个架起来的风干鸡。
吴雍赶紧迎了上去。
“大人,学生所言,句句属实,望大人怜乡人之微浅,怀恻隐之仁心,救救他们吧。”
贾贵拢起拳头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
“吴雍,此事还用你求?这云州有谁不知本府勤政爱民,悯弱怜孤,那郑,郑少杰若真要残杀百姓,本府绝不会坐视不理,但若是你诬告良善,本府定要你流放吕宋!”
吴雍见贾贵愿意动身,当时面色一喜,对威胁之语却风轻云淡。
“大人放心,学生所言句句属实,大人只需随我一道,先行隐到一旁,待郑少杰露出马脚,自然一看便知。”
贾贵矜持的点了点头,漫不经心的边走边交代。
“吴雍,你可知本府为你担了多大的干系?海门宗大少爷郑少奇就在城中,若是让他知道此事,定然要找你分辨清楚。”
吴雍听了瞳孔一缩,抬头与贾贵飘过来的眼神对视了一下,随后眯了眯眼,拱手一拜。
“大人,郑少奇不能不防。”
贾贵听了与师爷对视了一眼,相贱一笑,随后打起官腔。
“大胆,吴雍,郑少杰一事你是否有所构陷尚未可知,郑少宗主侠名远播,青年才俊,才德兼备,你竟连他都敢置喙?”
躬身的吴雍眼中精光一闪,随后朗声回答。
“不错,自郑少奇参与海门宗事务以来,云州上下多有赞誉,皆称其德才兼备、宽仁侠义,可学生却不这么看,近十年来郑少奇在云州行侠仗义,可各地悍匪却越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