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舟抱着温瓷回到了卧室,打开门的那一瞬间。+看`书,屋′ ·已_发¨布*最,新\章?节+
满室猩红如血,地上铺满了鲜艳欲滴的玫瑰花瓣。
是傅沉舟提前命人亲手一瓣一瓣拔下来铺上的。
温瓷从他怀退出来,看到这满室的猩红,眼底闪过了一丝兴味。
居然知道她喜欢玫瑰?
她脱下鞋子赤足踩在羊绒地毯上,指尖触及丝绒般的花瓣时,身后突然贴上一具滚烫的躯体。
傅沉舟的白衬衫袖口卷起,露出青筋暴起的小臂,此刻正死死箍着她的腰肢。
"喜欢吗?"他咬着她耳垂问,声音沙哑得可怕,"我命人把上面的每一支刺都亲手拔干净了,我知道你喜欢红玫瑰,越鲜艳越喜欢。"
温瓷身体轻轻颤栗。
玫瑰的香气混着他身上的荷尔蒙气味,她都不由得有些目眩神迷,她能感觉到他胸腔剧烈的震动,明明是个杀人如麻的军阀,此刻呼吸竟乱得不成样子。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强迫她捏碎一朵盛放的玫瑰,汁液染红两人交缠的指尖。
"你知道吗?刚才回来没见到你……"他低笑着,犬齿却恶意地磨蹭她颈侧动脉,"我恨不得杀了所有人。"
温瓷缓缓勾起了唇。
就是这样。
越疯她越喜欢。
眼前的画面突然旋转,她被他按倒在花丛中,后颈垫着他颤抖的手掌。
男人取下眼镜,露出他猩红的眼,那里面翻涌的,是比血海更深的偏执。
"温瓷,我的妻子。"他抵着她额头呢喃,声音温柔得毛骨悚然,"永远别离开我。"
他说完缓缓拿起一支玫瑰刺入她散开的发间。
刺目的鲜红和她乌黑的发以及纯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衬得她美艳如妖。
傅沉舟闭上眼,近乎虔诚地低头吻上她的额头,宛若恶魔低语一般,一字一句,“否则,我会死。`幻\想/姬_ _更+新_最?全!”
他再睁开眼时,眸底翻涌着病态的占有欲。
"别再出去了,我不想让任何男人觊觎你。"
他厌恶别人看她的眼神,厌恶别人打她的主意,更厌恶他自己没办法时刻贴着他的夫人。
温瓷仰躺在绯红的花瓣间,她闻言轻笑,指尖抚上男人紧绷的唇角,"作为我的夫君……难道连护我周全的本事都没有?"
让她乖乖在家待着当金丝雀怎么行呢?
疯狗就得看到他疯狂的一面才有趣啊。
如果总是顺他心意,那生活岂不是变得无趣了起来?
傅沉舟瞳孔骤缩。
下一秒,他忽然埋首在她颈窝闷笑起来,震动的胸腔贴着彼此心跳,再抬头时,眸光己染上癫狂的兴奋,"哈哈哈……好,好得很!"
他的夫人果然不是一般女子。
说出来的话,永远会出乎他的意料。
他真是,越来越喜欢了啊。
忍不住在她脖颈间蹭来蹭去。
温瓷觉得痒酥酥的,刚要开口却敏锐注意到了他手背的伤口。
“你手怎么了?”
傅沉舟还想随口掩饰过去,“小伤而己。”却首接被温瓷一把抓了过去。
两人坐在桌子前。
她蹙眉捧着傅沉舟的手看,然后转头去拿了药膏过来,她指尖沾了药膏,轻轻涂抹在他手背的伤口上。
"怎么弄的?"她声音轻软,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发觉的颤和冷。
她不允许他受伤。
因为他是她选中的男人。
除了她以外,谁让他受伤都不行。
傅沉舟垂眸看她,眸光柔和,她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眉头似乎是因为心疼而微微皱起。*秒!章-节\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这副模样,比任何刀光剑影都更能击溃他的防线。
"夫君?"她抬眸,眼里盛着盈盈水光,难得的有些严肃,"疼不疼?"
疼?
傅沉舟喉结滚动,伤口传来的刺痛此刻竟成了最甜美的折磨。
他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心脏跳得发狂,她真的在心疼他,这个认知让他血液沸腾,比杀戮更让他兴奋。
"再重点。"他突然开口,嗓音低哑。
温瓷一愣,"会弄疼你的。"
"就是要疼。"他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你越心疼,我越高兴。"
疯子。
温瓷被他眼底的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