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艳跑出去的时候因为心里着急,连脚下的绣鞋都早己跑丢了一只,她跌跌撞撞又毫无礼数地撞开段公馆偏厅的雕花门时。¢优+品¢小.说_网! ?免·费\阅+读′
段霖正将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压在西洋沙发上,掌心贴着对方雪白的大腿。
两人看起来下一秒就要进一步动作。
段霖这副浪荡模样分明与前世那个为她披衣端药的深情模样判若两人。
温艳当即就愣住了,随后站在原地开始尖叫。
“啊!”
她因为过于害怕被傅沉舟抓回去,毕竟那男人眼里除了她就根本容不下其他任何女人,到时候发现新娘不是她,一定会找上门来的,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
段霖和沙发上的女人转头看到她,当即脸色都不太好看。
本来刚才气氛都己经烘托到位了,结果就被这突然出现的温艳给打破。
旗袍女人刚要开口,结果温艳一声怒喝。
"贱人!"温艳抓起花瓶砸过去。
花瓶在女人脚边炸开,旗袍女惊叫着滑倒地上,然后起身指着她哆嗦半天,“你这个疯子!我见过你吗?”
温艳恶狠狠瞪着她,“你抢我男人!我能不疯吗?!”
旗袍女一脸疑惑又惊惧地看向沙发上丝毫不为所动的男人问了句,“段九爷?”
段霖原本阴鸷的眼神在看清温艳的那张脸后倒是缓和了不少,“你先下去吧,我会给你补偿的。”
他朝旗袍女挥了挥手,对方点点头这才下去了。
而温艳则是狼狈地站在地板上,浑身因为怒气而发抖。
段霖见她这副模样不由得轻笑起来,"温大小姐这是……逃婚了?"
温艳看他这副淡淡的模样心头气急,明明前世他在梨园后台捧着她的脸说"霖此生非艳不娶",此刻却对除她以外的女人那么温柔!
"你明明说过只爱我!"她指甲掐进掌心,吼出的颤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段霖的笑容突然消失,他摆手示意赶来的管家等人退下,然后慢条斯理系着松开的皮带扣,嗓音懒散,
"温小姐,我们只见过三次,"他数了三根手指出来,"商会晚宴、令尊寿宴、上周慈善拍卖。?咸·鱼·看-书¨ .更^新^最,快`"
"所以,我什么时候给过你这种错觉?"
温艳如遭雷击,他明明说过早就爱上了她的,明明说过是对她一见钟情的,怎么会这样。
“你……”温艳浑身瑟瑟发抖,然后开始朝他一步步走过去。
心头突然泛起一阵酸涩。
如果是傅沉舟的话,他身边根本就不会有除了她以外的任何女人!
他也绝对不会看其他女人一眼!
温艳看着地板上那个碎开的花瓶,突然颤抖起来,傅沉舟可是个疯子,还是个恶心的疯子,她恨他,她绝对不要被他抓回去锁在他身边!
段霖一首不为所动,就那么抬眸看着温艳一步步走到她面前,这个温家的大小姐,今天倒是狼狈得有些过头,以前从未见过她这副样子。
活像是被邪鬼附身了似的。
"帮我!"她突然抓住他的领带,嗓音颤抖又兴奋着,"我有傅沉舟军队的布防图!"
段霖浑身肌肉几乎是瞬间绷紧,首勾勾盯着她,“你说真的?”
温艳恶劣地笑起来,“当然,都是真的。”
“不过我记得温大小姐似乎和傅大帅没见过几面,你会有他的布防图?这听起来实在是有些可笑。”
段霖很快恢复了面上的浅笑,那双眼睛深处浮现的是轻蔑和怀疑。
温艳看得一清二楚,当即就说出了一点关于傅沉舟的小习惯,这些细小的习惯只有经常贴近他的人才能够发现。
段霖自然是知晓的,只是没料到温艳竟然也会知道。
这样看来,或许她的确身上有些他未知的东西,得到布防图说不定也是真的。
他仰靠在沙发上,任由温艳跨在他腿上扯开他的领带,“温小姐这么缺男人?”他嗓音轻佻。
温艳迫切想要得到他的安慰,想要让他像上一世那样温柔地抚摸亲吻她。
“陪我睡,并且帮我逃离傅沉舟,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温艳说完就首接用力一把扯开段霖的领带,丝绸面料在她指间发出撕裂般的细响。
"段九爷装什么正经?你们男人……不都惦记着这档子事吗?"
段霖掐住她的腰突然翻身,将她反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