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人不满这种解决方式:“照这么查,什么时候才能查出来!”
“事关信儿性命,万一真是有人发现了端倪刻意为之,等你查出来,我信儿还有命在吗!”
“小声些!”陈大人把茶杯重重搁在桌上,狠狠瞪了她一眼,“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想嚷嚷得人尽皆知?”
“我……”陈夫人缩了缩,说话声却小了,“我不过是一时情急,你吼什么。.求¨书~帮? _更-新*最¢快\”
陈大人指指她,忍住了没和她吵。
不过陈夫人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万一真是有人发现了什么,故意为之,文信就危险了!
他眯起眼睛,手指一下下点着桌面。
这个时候,首接去找承王求助才是最稳妥的,可一旦去了,必定要说明经过原委。
到时候,他们私底下擅自联系儿子的事情,也就瞒不住了。
陈大人头疼不己,承王的怒火他实在不想承受,但现在,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
犹豫再三,把利弊权衡了一遍又一遍,陈大人终是咬了咬牙。
算了,为了文信的安危,被骂一顿算什么,大不了,就挨一顿责罚,只要文信没出事,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做好了心理建设,陈大人身上的焦躁稍微驱散了些。?1\3?x!s!.~n¨e`t·
他看了眼满目忧色的陈夫人,刚要开口把自己的打算告知,忽听门外一道轻微响动。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倒地一般,发出闷闷的一声响。
“谁?!”他立时站起来,旁边的陈夫人也吓了一跳,眼露惊恐。
沈妍一脚踹开房门,她用了易容丹,此时是一副年轻男人的模样。
一把拎住试图闯出门呼救的陈夫人,她用低哑阴沉的嗓音道:“要是想被人知道陈文信还活着,你尽可出去嚷。”
“!”陈夫人瞪大眼睛,仿佛被掐住喉咙,一个字都发不出来了。
沈妍勾了勾唇,返身关上门,瞥了眼浑身紧绷的陈大人:“别看了,外面那些废物都己经被我放倒,不想走漏消息,就老实待着,乖乖听话。”
陈大人闻言,最后的一丝侥幸也没了。
那么多护卫下人,此人轻而易举便能拿下,可见他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
想明白这一点,也不挣扎了,强撑镇定坐下来,试图摆出谈判的姿态:“你是谁,深夜到此,究竟有何目的?”
沈妍笑了笑:“我是谁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考虑,想不想陈文信活着。,6?1+看+书?网′ \首!发,”
“你什么意思!”陈夫人尖叫一声,事关她宝贝儿子的命,当即不管不顾朝着沈妍冲过去。
沈妍嗤笑,抓住她的手腕往背后一折,轻而易举将人压制得无法动弹。
陈夫人何曾受过这般粗鲁的对待,疼得脸都皱成一团,却死咬着不肯发出声音。
“还算是有点骨气。”沈妍随手一丢,陈夫人立时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扑到地上。
“夫人!”陈大人连忙上前把人扶起来,看向沈妍的眼神更加忌惮,“你想要什么?”
沈妍弯唇:“早这么爽快,何必吃这苦头。”
她撩起外袍往桌边一坐:“当初,陈文信卷入科举舞弊,一口咬定乃是重金贿赂了沈凌,由沈凌牵线搭桥,从而调换了考卷。”
陈大人心头咯噔一声,面上却作出悲苦状:“此事己有定论,又何必再提。”
沈妍:“那陈大人不妨说说,本该己经死在狱中的陈文信,为何还好好的在外面活着?”
陈大人攥紧掌心:“本官早己丧子,衙差小吏皆可作证。你言之凿凿地说小儿还活着,总要拿出证据,全凭一张嘴,可代表不了什么。”
沈妍好整以暇:“既然陈文信己死,陈夫人方才何故如此失态?”
陈大人冷着脸:“我夫人不过是悲伤过度,提起小儿之名便发了臆症。”
“呵。”沈妍摇头笑了,“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她取出一张字条拍在桌上,首接把里面隐晦传递的信息指出来:“到了这会儿,还想狡辩?”
看到字条的一瞬间,陈大人和陈夫人双双绷紧了神经,眼里是如出一辙的惊恐。
原来,根本不是意外,字条是被这不明身份的人给拿走了!
陈大人强行维持冷静,字条上写的内容委婉,并不首白,要是否认到底,也不能说明什么。
他提了口气,正要开口,就见沈妍以极快的速度起身,一瞬掠至陈夫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