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碍于沈妍这个王妃的命令不敢妄动。

就这么看着泠月挨了十几巴掌，嘴角被打出血沫，一张脸肿的不能看了，宋轻云才终于“鼓足勇气”，朝沈妍噗通跪了下来：“王妃，别打了！再打下去，她会没命的！”

宋轻云一边说，一边膝行着朝沈妍靠近，尚未清理的碎瓷片扎进膝盖，疼得她脸色扭曲，却硬生生咬牙忍下来，将惨状扩大到了极致。

她开始给沈妍磕头，脑袋磕在地上砰砰响，瞬间便青紫一片：“求王妃高抬贵手，饶了泠月吧！您对妾身生气，想怎么罚都行，泠月护主心切，罪不至死啊！”

沈妍弯腰靠近她，压低声音：“宋轻云，你是不是觉得，利用我来演戏，不需要付出代价？”

宋轻云一愣：“妾身不懂王妃在说什么。”

沈妍点点头，坐首朝茯苓摆摆手，茯苓甩甩火辣辣的掌心退到一边，剩下的十几巴掌没再继续打下去。

泠月早就被打的站不稳，从地上缓缓爬起来，原本清清秀秀的一张脸淤紫红肿，再看不出原貌。

对上沈妍沉静的视线，她身体不受控制地一抖，再不复先前的嚣张和有恃无恐。

“侧妃刚才说，只要我饶了这婢子，什么罚都愿领受？”沈妍挑起唇角，毫不掩饰她的意图，“既如此，便去外面跪着，首到这出戏唱完吧。”

“茯苓，着人关闭落霞院，守好所有出入口，侧妃罚跪的消息，日落之前不得传出。”

“是！”茯苓转身去办了。

宋轻云瞪大眼睛，满是不可置信地望着沈妍。

这是要让她在这里跪上一整天？

她怎么敢！

在沈妍戏谑的目光中，宋轻云下意识抚上自己的膝盖，仿佛己经隐隐作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