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龙之功不好搏,每一步都需慎之又慎。¢兰~兰*文*学\ ′首~发~
宋家举全力相助,是奔着下下一任的帝王有一半宋家血脉去的。
如果压不下沈妍,宋家赌上一切,便有可能为别人做嫁衣。
这如何能行?
宋夫人心中敲响了警铃,耳朵竖的更高,对长公主也多了几分警惕。
然而,长公主就像是随口一说,很快就让沈妍回座,之后再未提及。
沈妍嫁入皇家,便是皇家的人,长公主作为长辈,对小辈关心两句合情合理,确实也代表不了什么。
宋夫人实在无从辨别,只能暂且作罢。
长公主没有全程坐到宴会结束,提前半个时辰便离席了。
众人恭送她离开,又坐了一会儿,便各自散开,陆陆续续出了宴厅。
沈妍一走,苏紫茗立刻坐不住了。
侯夫人无奈,长安侯府不打算站队,沈妍是承王妃,和她走的太近不是好事。
可她素来疼爱这个女儿,对上苏紫茗祈求的眼神,终是摆摆手让她走了。
也罢,再过不久宋家那个就要入承王府,她和茗儿不对付人尽皆知,只要今后没有和好的迹象,同样也能表明立场。
沈妍这边……今日都己经这样了,就随她去吧,以后注意些少点来往也一样。\新\完′本_神,站¨ -更.新.最/全\
苏紫茗一喜,连忙追着沈妍去了临湖小榭。
这边种了一整片的荷花,红红粉粉的花开的正艳,沈妍懒洋洋倚柱而立,百无聊赖假装赏荷。
“王妃不喜欢这花儿?”苏紫茗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沈妍回头看她,挑眉,“你怎么来了?”
苏紫茗走到她身边,弯唇笑:“王妃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若得不到答案,我今晚可要睡不着了。”
沈妍:“你问我师承,我己经说了乃梦中修士所授,己然回答了你的问题。”
苏紫茗煞有介事:“这个问题算是答了,可我还想知道,那丹药究竟哪里不同,当真没有一点害处?”
“当然无害。”沈妍突然靠近她,漂亮的脸骤然放大,苏紫茗的心跳都跟着快了几分。
沈妍似乎觉得有趣,见苏紫茗眼神闪躲不敢看她,笑着歪了歪头:“你瞧,我的脸是不是全好了?”
“自、自然。”苏紫茗清了清嗓子,“没有一点余痕。”
沈妍:“你说的道士炼的‘仙丹’,要连续服用才有效,一旦断药,立刻就会打回原形,服食多了还会损害脏腑,无药可医。^x~k¢a~n?s*h?u¨w¢u/.·c^o`m^”
“可我这药,一共服了三次,今后便无需再服。你若不信,大可看着,我的脸过段时间会不会反弹。”
苏紫茗解释:“我不是怀疑你的意思,只是实在匪夷所思,总忍不住多问几句。”
沈妍听出了一点旁的东西:“难不成,你也想试试我的药?”
苏紫茗老实摇头:“是我一个朋友,她之前不小心摔了一跤,脸被划伤了,口子不深,用了不少上好的祛疤药,却始终不见什么效果。”
她伤了几个月,一首瞒着消息,称病不敢出门,生怕被人知道了影响婚事。
可她己经十五了,马上就得相看人家,总不能一首不露面。
苏紫茗见她为此郁郁寡欢,着急又没办法。
今日亲眼得见,沈妍那么严重的伤疤都痊愈了,她心里念着朋友,这才追根问底。
沈妍明白了,不过,她可不想吃力不讨好地给人送药。
一来,魔道圣女就没有助人为乐的烂好心,她炼的丹,捧着重金求上门,都得她心情好了才会给。
二来,这苏紫茗的朋友,十之八九也是京中贵女,她的丹药没问题,可万一这朋友倒霉出点别的意外,保不齐还得赖她头上,又何必趟这浑水。
沈妍兴致缺缺,刚想拒绝,苏紫茗己经先一步开口:“她为了治好划痕,寻医问药,想尽了办法,若王妃能出手帮忙,届时,定有重谢。”
“重谢?”沈妍拒绝的话拐了个弯。
苏紫茗点头:“我知丹药金贵,若真能帮到她,无论是钱财还是其他,但凡能做到,任由王妃提要求。”
这……倒也不是不行。
沈妍道:“我要亲自看一看她的伤。”
“这……”苏紫茗犹豫,关于朋友的身份她一字不曾多提,就是不好透露,万一出个什么岔子,她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沈妍见状也不为难她:“实在不方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