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治愈的可能。”
“不过,我不喜欢有人质疑我的医术,你若不信我,还是另请高明的好。”
司璟苦涩解释:“不是不信,只是我无法承担一丝一毫的闪失。”
沈妍烦躁地攥紧了手中的玉,这种叽叽歪歪,她向来最是讨厌,可面前的人眼神实在是在太过诚挚,让她无法做到甩手走人。
她深吸了一口气,道:“三日后,未时,我会去源记茶楼,你若想好了,届时可让人来寻我,过时不候。”
说完,她不再停留,带着茯苓快步离开了。
出了黑市,坐上马车,茯苓终于松了口气。
她把沈妍随手塞给她的两千两银票仔细放好,压低声音问:“王妃认识那公子吗?”
沈妍闭目养神:“不认识。”
不认识?那为何要如此费心费力?
这话茯苓不敢问,抿了抿唇,默默坐去一边不再开口。
回到王府,己经是半夜。
茯苓付了马车钱,等车夫走远,才上前敲门。
城中有宵禁,但身份尊贵的人,总是拥有特权,沈妍甚至都没表明自己的身份,只亮了承王府的标志,便一路畅通无阻。
此时也是一样,门房发现是沈妍回来了,二话不说就将她迎进了门。
径首往落霞院走,沈妍折腾一趟有些乏累,简单洗漱就躺上了床。
第二天一早,刚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屋里坐了个人,杵在床边小桌前,首首盯着她。
沈妍没被吓到,慢悠悠坐起身:“王爷怎么有空来我这里,真是稀奇。”
司琅拧眉起身:“你昨晚去哪儿了?”
沈妍舒了舒筋骨,随口调笑:“关心我啊?”
“你……”司琅梗了一下,怒气都有了片刻中断,“本王是在问你,昨晚半夜才归,是去做了什么?你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的身份?!”
“吼什么?”沈妍捂了捂耳朵,掀开被子下床,不悦地朝他靠近,“你又不喜欢我,管我去哪儿。”
司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