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刚一到家,景天就迫不及待的把周慧今天救人的事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k/u`n.l,u^n.o*i*l,s\.¨c·o+m·
周家人就没有不懂医术的,但是对于周慧通过按压救人的方式都十分惊奇,他们从未听过这种救人方式,还能把己经闭气的人给救回来。
周慧只能用他们能理解的方式把救人的大致原理说了一遍,除了周大伯和周父若有所思,其他几人都还是似懂非懂。
“慧儿,这也是那本无名医书上写的法子吗?”周父问道。
“对,我原本没记起来,但是今天看到那小男孩的情况,忽然想起来了,就壮着胆子试了一试,没想到竟然成功了。”
周慧只能如此解释。
周大伯抚着胡须,眼中满是赞赏,“慧儿这丫头悟性高,有急智,能灵活运用医书上的法子,实在难得。”
周父也跟着点头,“是啊,以后得多钻研钻研那医书,说不定能有更多的收获。”
赵氏倒是感叹了一句:“救了孩子的命,也算是救了当娘的半条命,治病救人是最大的善。”
周大伯过了初八就跟两个儿子回了衡山派,周父开始在县城托人打听铺子的事,还找了之前行医时认识的药材商人,咨询购买药材的行情。?d+i!n¢g·d*i′a?n^t¢x′t\.′c!o!m-
周慧则带着景天学习医术,得空的时候就练习明玉功,赵氏负责琐碎的家务和带孩子,一家人有条不紊做着着各自的事情。
正月十八,周父回到家,脸色有些古怪,神情像是欢喜又有些失落。
“爹,是找铺子的事不顺么?”
周父坐下深深叹了一口气,这才缓声道:“今天听说回春堂医馆经营不下去,要转让了,如今正在找人接手,我这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景天快人快语:“爹,那不是正好吗,咱们刚好要开医馆,何不干脆首接把回春堂铺子盘下来,里面药柜陈设都齐全,药材也都是现成的,都不用怎么修缮就能开张了,您还叹什么气啊!”
“我在回春堂坐堂十几年,从来都是兢兢业业认真的对待每一个病患,经常有人指名道姓的找我看病,可我今天在医馆门口观察了半天,竟然只有两三个人进医馆的门,这医馆的名声都让他们搞坏了,所以才没人上门啊!”
医馆的老东家宅心仁厚,进的药材都是质量上乘的好货,叮嘱他们对待那些穷苦人家尽量开便宜的药材,免得他们瞧不起病耽搁了性命,之前的回春堂最受穷苦人家的欢迎。?j!i.n-g?w+u\x¢s-.^c′o′m/
可新东家却截然相反,凡事以利为先,进的药材以次充好不说,看见他们给病人开便宜的药材就横加指责,说是给不知道给东家实心做事,便宜了那些穷鬼,亏了东家的钱。
周父气极,药材不顶事,药效达不到,原本病人喝三副药能好的,如今起码要喝五副,而且有的症状不是多开几副就能达到药效的,这样只会耽误了病情。
周父跟医馆的新东家因此呛了几回,闹的很不愉快,后来他发现了医馆里的一些药材里面竟然开始掺假,就跟东家指出来了,并且提出更换真正的好药,但是被否决了,因此愤而辞去了这份差事。
周父其实是个老实人,不善言辞交际,但是最见不得在药材上作假,那可是人命关天的事,他实在无法容忍。
他虽然对回春堂的东家不满,但是见到自己曾经工作了十几年的医馆,短短两三年的功夫就被搞的要关门大吉,名声全无,他心里也不好受。
周慧多少有些了解他的心态,上辈子她工作了几十年的纺织厂因为经营不善要破产清算资产重组的时候,她心里也是这么难受。
“爹,咱们把回春堂接下来,好好经营,将来一定会重新恢复往日的名声。”周慧劝慰道。
周当归也知道自己不该沉湎在往事里,叹了一口气:“是啊,你说的对,咱们接手之后,一定能把医馆做好。”
此时,周大伯喜气洋洋的回到家,宣布己经跟门派里谈好条件,他己经辞了门派里的差事,周家的医馆可以开起来了。
他还说了另一桩喜事,周远志被一位姓白的长老收做了亲传弟子,自此就能接触到衡山派更加高深的武学,在外行走也更加有身份。
周家因为这两桩事显的喜气洋洋的,连买铺子的事也显的顺利了起来。
周父托了牙行去跟以前的东家也就是卖家谈价格,他对于医馆里的陈设再清楚不过,那些药材的底细也了解,因此压价起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