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包扎伤口,沈砚之手里捏着块令牌,漆黑的木牌上刻着半轮残月 —— 是幽冥阁的标记。
“苏姑娘。” 沈砚之突然转身,眼神跟锥子似的,“二十年前李家灭门案的卷宗,在大理寺丢了。失窃前最后借阅的人……” 他顿了顿,声音冷得像冰,“是令尊。” 我踉跄着往后退,后背撞上树干。母亲临终前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原来这么多年,我一直活在谎言里。这京城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早就是一张大网,把我死死困在里头,我还能逃得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