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听到有东西拱门,打开看,豆豆的狗头拱进来,身上结了冰渣,亲热地往她腿上蹭。¨第+一′看,书_枉\ +冕\废?悦-读-她笑笑,也不嫌弃豆豆脏,摸摸它的脑袋,从空间拿出来一条大毛巾,给它把身上的冰水擦掉。又把已经冷掉的饭热了一下,喂了狗。
豆豆吃了剩饭,给主人带来一个消息。梁王把王妃关起来的事瞒不住,长孙夫人知道了,跟王尚书吵了一架,定要把女儿救出来。老夫人跟王尚书一商量,把长孙夫人也软禁起来,就怕得罪梁王殿下和宫里的淑妃娘娘。
王氏长叹一声,又自言自语:“我娘不是一向只关心我大哥,她肯威胁爹来救我,属实没想到。我管王尚书叫了二十年亲爹,管老太太叫了这么多年祖母,早晚定省,有病侍疾,也没把他们的心捂热了。这人啊,没良心了,还不一条狗!”豆豆感受到主人的心酸,把大脑袋埋在她怀里。
忽然又有声音啄门,打开一看,一只小麻雀慌慌张张地扑进来,落在王氏肩膀上,摇摇脑袋,把头上的雪水甩飞。它激动地叫着:“一一,大事不好了,那个贱男人与妖女密谋要害你呢。妖女说,你大舅要回都城述职,知道了肯定找麻烦,干脆放把火烧了干净。贱男人说,不如给你灌了疯药,再把你手脚打断,你没法告状就老实了。”王妃冷笑一声,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虽是常人,可是在报仇时最能耐,最能激发潜能,何况,她能与动物交流,还有了空间这个神器。
她摇醒了良玉:“醒醒,有件事跟你商量。”良玉揉揉眼睛,坐起身来。王妃递给她一条干净的热毛巾,示意她擦擦手脸,又递过来两个黄澄澄的烧饼。她愣愣地看王妃,府里今天这么大方吗?吃了饼,又喝了些热水,良玉的脸色也好看多了。
王妃道:“良玉,你跟我十年了,算是我最信任的人。咱们在这里不是长事,梁王那个混蛋怕事情暴露,坏了他仁德的名声,肯定早晚弄死咱们。现在,我要想个法子离开,你有什么想法?”
良玉想了想:“王妃,奴婢的爹娘重男轻女,为了让弟弟生活得好一点,把几个姐姐和奴婢都卖了,早就不记得他们长什么模样,也不记得家乡在哪里。您就是良玉的主人,您在的地方就是家,奴婢听您的安排。”
王妃点头:“你别怕,我是有底牌的,现在不便详细告诉你,你见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也不要大惊小怪。比如我偶尔神秘失踪,或者与动物说话,你都要习惯。微趣小税徃 追醉鑫漳劫”
良玉点头:“小姐,良玉早发现了,那些动物都特别喜欢您,有了难处来找您帮助,有了高兴的事也来找您分享。奴婢猜,您或许与众不同。只是您不说,奴婢也不敢问。”
王妃道:“嗯,我能与动物交流,这个能力与生俱来。”停了一下又问:“良玉,我的嫁妆是不是锁在原来兰漪院的库房里?”
良玉点头:“是的,王妃嫁过来时,住在女主人的兰漪院,嫁妆自然也在那院的库房中。不过,现在是不是还在, 奴婢也不大清楚。”
小麻雀叽叽喳喳插嘴:“那个妖女住进兰漪院了,不过,那妖女很有钱,还没动您的嫁妆呢。”
王妃微微一笑,写了一张小纸条放进一个竹管,给豆豆系在脖子上,让它带给她娘。信上嘱咐,不必担心,我准备诈死脱身。等过些时候,大舅随宣王殿下回都城述职,王尚书肯定得把娘放出来,到时候就拿了嫁妆单子,上梁王府索要女儿嫁妆。
良玉问小姐:“大舅老爷与夫人来要嫁妆,要是梁王不给怎么办?”
王妃道:“咱们东陈国的律法规定,女子的嫁妆属于个人财产,男方家族不许截留。我准备诈死埋名,我没有子女,嫁妆自然要归还娘家。以前,梁王未必舍得还,现在有了会外贸、会找矿的仙女,估计也没把那东西放到眼里。我只是想跟梁王府断个干净, 不想我的东西便宜了那一对坏蛋罢了。”
小麻雀也点头:“嗯,那个贱男人的库房里,堆满了妖女给的金银珠宝和外国器物呢。”
王妃一听,眼珠子转了一转,我都有空间了,怎么也要让这对坏蛋出点血,也给自己多留点钱。就给小麻雀说:“小花,你去找一下青青,让它帮帮我,我准备把贱男人的库房搬走一半。”
小麻雀说:“你都准备动手了,为啥只搬一半?”
王妃道:“夫妻财产一人一半,我不贪心。也不想让那人一无所有,防止狗急跳墙嘛。”
傍晚,青青领着四个孩子来了,王妃趁良玉睡着,把良玉移到空间,自己也躲进空间。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