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集合。”云翊听后大喜,随即细致将药膏涂于陈芳伤口身上,生怕用力弄疼;便更加细微,将其抬于床榻之上,收拾好烂摊子便靠墙入眠,脑海中思虑万千。
翌日清晨,云翊早已在村口等候车队,张判官带领到来,冲云翊笑道:“小子,来的倒挺早,这番年纪这等修为,是个好苗子。此行我还真得多管着你,生怕是有心人下的套。”
“不敢不敢,谁能瞒过张大判官您呢。”
“行了,别拍马屁了,我们即刻启程,此行路途遥远,跟不上可怪不得我。”临走之际云翊几次回望陈芳住所,每每想到这般温情体贴的懂事姐姐,眼眸中满含怜悯与不舍。
顺着目光相望,陈芳亦是如此,望着车队缓缓离去;陈姐姐的眼眸还是那般慈祥,手捧一封书信,赫然是云翊昨夜所写:
“陈姐姐,多谢近日来的照顾,你那如母亲般的慈善早已刻在我心中。对不起,这些时日给你添乱了,陈姐姐,以后想哭的时候回想一下,还有我呢。
我已经用真气加强过你的筋骨,想来日后你应该不会那般。。。(眼泪)。。。痛楚吧,记得涂桌上的药膏,很好用的。。。。
还有如果日后遇到事可以去白玉城找张判官,他还是比较靠谱的。对了陈姐姐也要加油完成你的使命哦,我也要启程了,照顾好自己,勿念———云翊。”
每每望向眼前书信,陈芳不由生出一股力量驱使她坚毅活下去;这字里行间不仅充满温情与激励,还有拼音。因此陈芳早已全然铭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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