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帐垂落,鎏金帐钩碰撞出清脆声响。.5-4!看¨书` ·更^新-最^快?莫君棠将怀中人轻放于鸳鸯锦衾之上,指尖拂过她散落的青丝,在枕上铺开如墨色星河。
\"别怕。\"他取下束发的玉冠,任乌发垂落肩头,在烛光中与她的发丝纠缠。姜南涔攥着衣襟的指尖被温柔包裹,太子掌心温度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灼得她心尖发颤。
窗外忽有夜风掠过,吹得。烛火摇曳
绣着金凤的纱衣自肩头滑落,露出雪白中衣上精致的盘扣。莫君棠的指尖在最后一粒盘扣处停顿,忽然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姜南涔听见他胸膛里剧烈的心跳,竟比自己还要急促三分。
床幔无风自动,遮去满室旖旎。唯有那支被打翻的合欢香,在月光照不到的角落,默默燃尽最后一缕缠绵
春桃捧着梳洗用具在殿外候了整夜,见太子披衣而出时,颈间赫然一道胭脂痕。小宫女还未来得及脸红,就听太子莫君棠道:“不要打扰太子妃,让太子妃多睡会儿。”
春桃红着脸应下,莫君棠离去后,才轻手轻脚进了内殿。姜南涔正倚在床头,发丝凌乱,脸颊绯红,见春桃进来,羞得别过脸。“太子妃,可要婢子伺候您梳洗?”春桃小声问道。ˉ×看?D书$>君=[2 ?~-追!@最?a±新(D°章a(±节?姜南涔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就你会打趣我。”
这边姜南涔才梳洗完毕,就有消息传来,皇后宣她进宫。姜南涔心中一紧,不知皇后所为何事,匆忙换了身端庄的服饰,带着春桃匆匆进宫。
踏入皇后宫中,姜南涔盈盈下拜,“儿臣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端坐在凤椅上,眼神在她身上打量一番,似笑非笑地开口:“听闻昨夜太子与太子妃甚是恩爱,本宫心里欢喜。只是这后宫之中,规矩森严,有些事可不能逾矩了。”
姜南涔心中一凛,忙恭敬答道:“娘娘教诲,儿臣谨记在心。”皇后满意地点点头,又说了些体己话,才让她退下。姜南涔走出宫门,长舒一口气,心中却隐隐担忧,这后宫之路,怕是不好走了。
而此时的战王府内,
红绸铺地,锦缎漫天,京城长街上人头攒动,百姓们纷纷踮起脚尖,争相目睹这百年难见的盛况。
\"八十八抬!整整八十八抬聘礼啊!\"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惊叹道,\"战王府这是要把整个王府都搬去沈家不成?\"
只见长街尽头,一队身着绛红色礼服的侍卫整齐列队,肩扛朱漆描金的礼箱,箱上系着大红绸花,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新?完,本*神`站¢ *追`最′新!章-节^每抬聘礼都由四名壮汉稳稳抬着,队伍绵延半里有余,几乎望不到尽头。
队伍最前方,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上,端坐着一位身着玄色锦袍的年轻男子。他面容俊朗如刀削,眉目间却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正是战王莫君寒。
前面就是沈府了。\"身旁的侍卫统领清尘低声提醒。
莫君寒微微颔首,目光却落在远处那座青砖黛瓦的宅院上。沈家虽非顶级权贵,却是书香门第,在朝中颇有清誉。更重要的是,沈家嫡女沈云汐——他今日要求娶的对象,更是他的心上人。
\"按计划行事。\"莫君寒淡淡吩咐,声音低沉如古井无波。
沈府内,一片忙乱。
\"小姐!小姐!战王府的聘礼队伍已经到了街口了!\"丫鬟秋霜慌慌张张地跑进闺房,气喘吁吁地喊道。
窗边,一位身着淡青色襦裙的少女缓缓转身。她面带轻纱,眉如远山,一双杏眼清澈如水,却暗藏锋芒。此刻她手中正执着草药,听闻丫鬟秋霜禀报,指尖微微一顿。
\"慌什么。\"沈云汐声音清冷,\"清风不是早来打过招呼了嘛?\"
\"可是小姐,那可是八十八抬聘礼啊!自先帝赐婚长公主以来,京城从未有过如此盛大的聘礼阵仗!\"秋霜激动得脸颊通红。
沈云汐话音未落,前院已传来喧哗声。
\"来了来了!聘礼进府了!\"
沈府正厅,沈丞相已是满头大汗,秦姨娘也是满眼放光。
莫君寒大步踏入正厅,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聘礼队伍。沈丞相忙上前迎接,“战王殿下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战王莫君寒微微颔首:\"沈大人不必多礼。今日本王,特来下聘,求娶令爱云汐小姐。”目光却在人群中搜寻着沈云汐的身影。秦姨娘连忙笑着说道:“战王殿下,我家小姐这就来。”
就在这时,沈云汐身着淡青色襦裙,不紧不慢地走进正厅。她依旧面带轻纱,只是步伐沉稳,眼神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