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到——"
姜南涔迅速调整表情,做出一副虚弱模样。′r`a?x~s_w_.¢c!o-m,莫君棠踏入内室时,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显然察觉到了空气中异样的香气。
"南涔哪里不适?"他的声音平静,却在距离床榻三步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姜南涔心中一紧。难道欢宜香对他无效?她咬了咬唇,轻声道:"妾身...心口疼..."说着便作势要起身行礼,却"不小心"让纱衣滑落肩头。
莫君棠的目光在她裸露的肩颈处停留了一瞬,突然大步上前。姜南涔还没来得及欣喜,就见他一把掀翻了香炉!
"欢宜香?"莫君棠冷笑,"爱妃好手段。"
姜南涔脸色煞白。他竟一眼就认出来了?!
"殿下误会了..."她慌忙解释,却被莫君棠一把扣住手腕。
"本宫倒要看看,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他猛地扯开她的衣袖,把姜南涔扔到床上,欺身而上,做势要亲吻而下。
此时的姜南涔心中五味杂陈,眼角流下了眼泪。
“怎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太子莫君棠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沉声问
姜南涔心中苦涩,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绣着金线的锦被。*e*z.k,a!n?s`h/u-._n¨e·t\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表哥...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吗?"
莫君棠的动作猛然顿住,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那时候,你会带我去御花园摘杏花..."姜南涔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他的脸,"会在下雨天背我过水洼..."
太子的手紧紧攥住床幔,指节发白:"别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姜南涔突然激动起来,"就因为我们在宴会那天发生过肌肤之亲吗?皇上才不得不赐婚?可我怎么会害你呢!
"住口!"莫君棠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声音却带着颤抖,"你以为我不知道?那晚分明是你设计..."
“是,是我设计的,可我设计的是莫君寒,不知为何会是你!”姜南涔哭诉道。
莫君棠闻言,瞳孔骤然紧缩,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你说什么?你原本要设计的是莫君寒?”
姜南涔被他捏得生疼,却倔强地咬着唇,泪水模糊了视线:“是……我原本的目标是他,可不知为何,最后出现在我房中的人却是你!”
太子猛地松开她,站起身后退几步,脸色阴沉得可怕:“所以,那晚的一切都是你设的局?你为了嫁给莫君寒,不惜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姜南涔撑起身子,纱衣凌乱地挂在肩上,眼中满是绝望和自嘲:“下作?呵……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不过是姜家的一枚棋子,我只是想自己选择喜欢的人而已!”
莫君棠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随即化作更深的寒意:"选择喜欢的人?"他冷笑一声,"所以你喜欢的,是莫君寒?"
姜南涔仰起脸,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是又如何?”
"愚蠢!"莫君棠猛地拂袖,桌上的茶盏应声落地,"你以为莫君寒会喜欢你?他的心里只有沈云汐,从未正眼看过你!”
莫君棠俯身逼近,声音低沉而危险:"那晚的事,我会查个水落石出。`s·h`u*w-u-k+a*n¢.`c?o?m!至于你——"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既然进了东宫,就收起你的小意思,安分守己地做你的太子妃。否则休怪我不念旧情!”
姜南涔的手腕被捏得生疼,却倔强地仰着头:"旧情?你我之间还有何旧情可言?"
莫君棠的眼神骤然一暗,手上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你以为,若不是念着旧情,我会十里红妆的亲自去迎你过门,若不是念着旧情,我会容忍你活到现在?"
姜南涔心中一震,没想到莫君棠竟为她做了这些。可心中的委屈与不甘却让她嘴硬道:“不过是为了维护皇家颜面罢了。”
莫君棠怒极反笑,“好,好得很!”他松开姜南涔的手腕,转身大步走向门口。走到门边,他又停住脚步,背对着她道:“爱妃既然如此不念旧情,那便莫怪本宫日后无情。”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姜南涔瘫倒在床上,泪水决堤。她知道自己伤了莫君棠的心,可她又何尝不痛苦。姜家将她当作棋子,她不过是想反抗,想追求自己的幸福,却落得如此境地。
此时,窗外风雨大作,豆大的雨点打在窗棂上,仿佛在诉说着她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