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率就是柳嘉言了。只是,柳嘉言这样做是为什么,弄疯魏王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如果魏王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的话,弄死他总比弄疯他要好。
“臣有一言。”张院判有些退缩,他不敢说。
“说!”
“幽冥草虽生于东凌,但也不是什么难寻的药。魏王殿下,曾学过医。”
张院判也不敢做判断,只是把自己猜到的一种可能性说出来。毕竟,他十几岁入宫做太医,在宫中浮沉四十余年,许多手段和事情他都见过,说句不好听的,宫闱秘史他比萧瑾明都了解。
萧瑾明更好奇了,魏王到底看见了什么,无论是被吓疯的还是自己主动选择疯的,都说明他看见了最为可怕的事情。他现在疯了,就是对他最好的保护。
“找块黑布来,再找辆不透风的马车来,将魏王移至行台府。”萧瑾明吩咐着,无论是什么原因,现如今唯一能保护魏王安危的地方就是行台府了。就算魏王要被斩首,那也得在知道魏王到底看见了什么之后再斩首。
张院判用黑布遮挡住魏王,又给魏王喂了点蒙汗药,确认魏王晕过去后,魏风华才让暗卫将魏王移动到马车上。
“把屋子里所有的窗帘都撤了。”萧瑾明吩咐一声,这间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都得细细查验一番。
宅子里的仆人手脚麻利,很快撤走了遮光的厚帘子,整个房间一时间变得亮眼起来,倒是有些不适。
白玥安揉了揉眼睛,看见身前的书桌上画着一张诡异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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