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赚了一份能安身立命的家业。有点钱了,送孩子去读个书,要是读书好的,考个官,一家子也算从白身到官身了。没钱的,教孩子简单认识几个字,会算数就行。做些小买卖,不被骗,一辈子平平安安的也就到头了。”
沧州的民生有种未经雕琢的质朴感,一行人走着,也算是了解了为什么沧州这各行各业都有其帮派。再往前,有一个几栋楼围起来的,类似大杂院一样的地方。
“这里是一个大杂院,房东是我们这一对夫妇。人很好的,很多从附近村子里刚来沧州讨口饭吃的人都住他们的房子,便宜,住得也不差。”严老大介绍着这座大杂院的情况,这里面也住了些衙役捕快的,也有人跟这对夫妇长租了几间房,直接把家安在了这座大杂院里。用他们的话说,住在这里心里踏实。
院子里,几个小孩子围在一起,中间一位衣着并不华丽,但戴着一根素银簪子的妇人教着他们识字。白玥安看了一会儿,与那位妇人对视片刻,忽然感觉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那位妇人愣怔怔地看着白玥安,过了一会儿,白玥安要走了,那位妇人突然放下手中的书,跑了出来。
白玥安看着那位妇人跪在她面前,对着她猛猛地磕了几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