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如同被激怒的巨兽,剧烈摇晃着身躯,墙体上的暗紫色光纹如同疯狂扭动的巨蟒,每一道纹路都在剧烈膨胀收缩,迸发出刺目的幽光,将整个空间搅得支离破碎。+3+5_k+a.n¨s+h+u-.′c′o!m¢夜枭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被汹涌的气浪掀飞出去,后背重重撞在布满裂痕的石柱上。撞击声沉闷如鼓,在这混乱的空间中格外刺耳,喉间泛起腥甜,一股温热的鲜血不受控制地喷溅在斑驳的石壁上,在暗紫色光纹的映照下,宛如绽开的妖异红梅,又似在宣告着他的处境危在旦夕。他挣扎着抬头,眼前的景象令他瞳孔骤缩,只见黑袍人正将匕首狠狠插入归墟之眼碎片,碎片发出痛苦的嗡鸣,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是来自灵魂的哀嚎,震颤着在场每个人的神经。光芒被尽数抽离,化作黑色雾气注入黑袍人的法杖,雾气升腾间,隐隐浮现出无数扭曲的人脸,它们张牙舞爪,似在为即将到来的邪恶欢呼。
“你以为星辰之力就能改变局势?” 黑袍人扭曲的笑声混着石块坠落的轰鸣,如同夜枭耳边响起的丧钟,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他的笑声回荡在摇摇欲坠的城堡中,让人不寒而栗,“从你踏入归墟的那一刻,就已是我的棋子!” 话音未落,他挥动法杖,地面突然裂开一道深不见底的深渊巨口,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扑面而来,令人作呕。无数暗渊触手裹挟着腐臭的黏液喷涌而出,黏液滴落之处,地面发出 “滋滋” 的腐蚀声,腾起阵阵紫烟,所过之处,一切都被侵蚀得面目全非。其中一条触手如同一根坚韧的钢鞭,缠住夜枭的脚踝,黏液腐蚀铠甲的 “滋滋” 声中,他仿佛看到自己的血肉正在被蚕食,皮肤下的血管都清晰可见,一种钻心的疼痛从脚踝蔓延至全身,每一秒都如同在地狱中煎熬。/第\一_看_书`网~ .无~错,内¢容·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银光闪过,银发女子的锁链突然缠住夜枭的腰际,将他拽向半空。锁链勒进皮肉,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仿佛要将他的腰肢勒断。“别误会,我只是不想让他独吞果实。” 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既有对黑袍人的警惕,又有对归墟之眼的贪婪,两种情绪在她眼中交织闪烁。锁链上的归墟残片与夜枭的主眼再次共鸣,在周身形成防护罩,防护罩泛着淡蓝色的光芒,表面不断有细小的电流游走,如同一条条蓝色的小蛇在舞动。然而高个男子的战斧却突然劈向防护罩,冰晶炸裂的寒光中,夜枭看清他眼底闪烁的暗渊图腾 —— 原来这些守卫早已被腐蚀!战斧与防护罩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强大的冲击力使得防护罩表面出现一道道细小的裂纹,仿佛随时都会破碎。
战斗愈发混乱,整个城堡仿佛变成了人间炼狱。矮个老者的骷髅法杖顶端的骷髅头突然睁开双眼,闪烁着幽绿的光芒,召唤出骷髅军团。惨白的骨刃在黑暗中划出森冷的弧线,每一道弧线都带着死亡的气息,仿佛在收割着生命。夜枭挥舞光暗双剑,剑气所过之处,骷髅兵的骨骼纷纷碎裂,发出 “咔嚓咔嚓” 的脆响,但更多的骷髅从地底爬出,它们空洞的眼窝中跳动着幽绿的鬼火,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嚎,那声音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让人不寒而栗,仿佛置身于一个恐怖的深渊。他的余光瞥见王座方向,城主的金色长袍下伸出无数黑色触手,正与银发女子激烈缠斗,两人的攻击在空气中炸开,形成一道道扭曲的空间裂缝,裂缝中不时传出阵阵阴森的笑声,仿佛有无数恶魔在其中窥视。
“归墟之眼的力量,本就该属于暗渊!” 城主的声音变得尖锐而扭曲,仿佛是被暗渊之力撕裂了声带,听起来格外恐怖。¢三?叶!屋¢ ~追/最\新\章`节¨兜帽滑落,露出布满黑色纹路的脸,那些纹路如同活物般在皮肤下涌动,每一次蠕动都伴随着 “咕噜咕噜” 的声响,仿佛有无数邪恶的生物在他体内肆虐。“柳家世代守护的不过是个谎言,双子血脉早该献祭!”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让夜枭心中一颤,他想起怀中玉佩的灼热,想起柳无痕临终前欲言又止的模样,难道柳家的使命真的另有隐情?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揭开这背后的真相。
黑袍人趁机发动偷袭,一道黑色光束如同一条黑色的闪电,穿透防护罩,擦着夜枭的肩膀掠过,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焦黑的伤口,伤口处的皮肉外翻,散发出一股焦糊味。剧痛让他眼前发黑,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几乎站立不稳。但戒指上的星辰纹路突然迸发强光,老者的虚影再次浮现。“去城堡深处的祭坛!那里有...” 虚影尚未说完,便被黑袍人的攻击击碎,只留下最后一丝光芒没入夜枭眉心,指引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