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绽的笑容，“我会看好他的。”

“没想到临死前还能给你们姐弟调和一次矛盾。”姚武通呵呵笑道。

肖轻语面色一僵，不由得悲从中来。

自己在乎的人，又少了一位。

泪水再也止不住，夺眶而出。

“呃……”

见自己一句话惹哭了肖轻语，姚武通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

他是看明白，想通了。

可这两个孩子还年轻，面对生死不可能做到像自己这般豁达。

扭头看向一旁的肖风羽，发现这小子竟然面无表情。

“……”

啪！

没忍住，一巴掌打在肖风羽后脑勺上，将他打了个趔趄。

肖风羽震惊的瞪大双眼，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挨打。

“你这没良心的，我都要死了，你就一点不伤心？”

面对质问，肖风羽恍然大悟。

可是，强硬要求后辈哭丧，这真的好吗。

而且他现在心情很沉重的好吧，对未来充满的担心。

酝酿了半天，无奈道：“对不起，我现在哭不出来。”

姚武通捂住胸口，一副受伤模样，指着肖风羽颤抖道：“小没良心，老子以前白疼你了！”

肖风羽沉默。

他没有继承那段记忆，感受不到来自这位姚爷爷的关心。

虽然之前在城外的时候，他将空间戒都留给了自己。

但肖风羽知道，他真正想给的，是原主而不是他。

心中无奈叹息，有时候过于清醒也是一种痛苦。

要是能忽略情感只看做法，姚武通的离开会激起肖风羽的伤心。

但现在……

只能说时机不对。

他现在特别在乎自己的身份。

他不是“肖风羽”，不是他们记忆中的弟弟和晚辈。

这种割裂感，肖轻语感受到了，姚武通却一无所知。

一旁的肖轻语看不下去，心中的悲伤达到顶峰，可她还不能说出来。

只能独自承受。

“姚爷爷，小羽不懂事，您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只是很久没见过您了，一时反应不过来。”

姚武通一想，确实如此。

自己闭关这么久，这两个孩子确实好久没见过了。

而且，闭关之前肖风羽还小，不记得自己很正常。

这么一想，姚武通感觉好受点了。

“算了，你们都已经长大了，只可惜我的路就到此为止了。”

姚武通终于露出一丝不甘，“你们两个要引以为戒，任何时候都要保持警惕！”

二人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然后他看向肖风羽，“海风城已经毁了，要跟我们回家吗？”

肖风羽一怔，眉头不自觉皱起。

忘记这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