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为何，念诵间，他满身的疲倦竟如潮水般褪去，思绪愈发清明。

就在这份清明中，他沉沉睡去。

……

与此同时，韩凌诗正拿着电话，声音冷冽如霜：“叶少，你觉得我提供证据是做慈善？政府慢慢查，顺家就能全身而退？”

对面叶少听得冷汗直冒，她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皇后资本总裁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顺家的人早该清算。”她继续道，“别拿官面话来敷衍我。后天之前，我要看到他们倒台。否则，我亲自将全部证据公开，到时候体面是你的，代价也是你的。”

她挂断电话，揉了揉太阳穴。站在一旁的小美轻声感叹：“原本以为夫人是温柔型的。”

“不能对每个人都温柔，小美。”韩凌诗淡笑，“这个世界小人太多，得戴着面具，让他们害怕你。适者生存，放在哪里都一样。”

“夫人，要不要联系伯恩先生，谈新项目投资？”

她点头拨号。

彼端的马伯恩本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通话，直到韩凌诗自报身份为“总裁夫人”，他才意识到对方身份的特殊性，态度立刻发生转变。

“先生已经授权残障义肢研发项目，目前由司俊辉总监负责。” 马伯恩恭敬道，“请问您打算如何推进市场层面？”

“既然是公益项目，那在义肢真正成熟前，必须保持低调。”韩凌诗语气平稳，“如果贸然宣传，技术若出现纰漏，反而会砸了公司的招牌......”

马伯恩听得频频点头，从中受益匪浅。

通话结束后，他仍在回味韩凌诗的言语与判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