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寻着理由便整日不来。
结果便是陛下心情不佳,宫人都战战兢兢。
薛柔刚进殿,便瞧见少年靠在御座上,并未批奏折,而是垂眸拨弄一只黑猫的爪子。
“陛下,沈太医已经走了么?”
谢凌钰抬眸,压下嘴角,平淡道:“还没有来。”
他轻轻叩了叩桌案,让薛柔坐在自己身边。
案上有不少文书,不避讳地散开让她看见。
薛柔只是不经意扫过去,就瞧见那是吏部草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