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柔能清楚听见隔壁桌边来了人。
“薛公子告了好几日的假,他平素不是最为刻苦么?”
“我回家说了这事,阿翁便没责打我,”说话的人“嘿嘿”一笑,声线格外憨厚,“只道薛公子在家中定也未曾懈怠。”
“我阿翁听了这事,反倒将我骂了个狗血淋头,道我算什么绣花枕头,也配跟人家未来国舅比?”
“此事当真?”一人惊疑不定,“王三郎不是与她有过婚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