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无论哪种,她现在都只能答允。
终于等到谢凌钰离开,薛柔快步到姑母身畔坐下。
她以为自己会痛哭,也可能靠在姑母怀里等她安抚。
然而现下,她却觉得自己像石头一样,动都不动,茫然地看向地上的杯盏。
“好孩子,我知道你昨夜守在我身边,”太后轻轻抱住她肩膀,拍了拍她后背,“无妨,我对皇帝还有用处,他不会杀我。”
醒来后,伺候她穿衣的女官便说薛二姑娘一夜未睡,方才被陛下抱去偏殿了。
看着榻下那把遗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