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出来。
“时辰已晚,我也该走了。”
周遭侍奉的宫人大气不敢出,唯恐陛下发怒,唯独李顺无甚反应。
这些行宫宫人真是少见多怪,让他们来式乾殿,不出一旬便习惯薛二姑娘的风格了。
谢凌钰果然没动怒,反倒颔首允诺她走了。
眼瞧着薛柔真离开了,李顺心里着急,怎么陛下也没挽留一二。
他一个阉人,都知道陛下现在不对劲。
李顺送了薛柔几步,刚回来,便见皇帝神色淡淡的。
“看见她,朕觉得心烦,跟薜荔馆的人说一声,这几日她都不用来。”
李顺愕然,但也不敢再妄自揣摩君心,只得默默应下。
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