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男主人了。"
"其实相术最难的..."师父睡前吐着烟圈,"是看出门道后装糊涂。"
他讲起二十年前在火车站,看出个抱婴儿的妇女是人贩子却没说破——"那孩子面相显着要夭折,跟着人贩子反而能多活几天。"
月光把师父的皱纹照得像干涸的河床。我突然发现他右手小指缺了半截——这个他从未解释过的残疾,此刻在月光下像截枯萎的树枝。
"睡吧。"师父按灭烟头,"明天教你相月亮。"
我望着窗外的弦月,突然发现它弯曲的弧度,正和师父残缺的小指一模一样。
喜欢上善若水,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