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我再次拒绝了姜大宝。`萝?拉′小.说` ¢更/新\最\快/
我当时觉得,这不是钱的事儿,这是命的事儿。
如果要是三十岁以后的我,恐怕我会答应下来。
毕竟,我已经被社会毒打多年,知道钱难挣,屎难吃这个道理。
可那会儿我才二十郎当岁,刚踏入社会,虽说在苏州剪了一个多月的铁盒子,却依旧满腔热血。
我当时心里头觉得,这十万八万的,根本不是个事儿。
古人说,天生我材必有用。我老家也有人说,泥巴砖头垒灶台。更何况,我一直都自命不凡,骨子里有点傲气。
自然,理所当然,毫不客气地拒绝。
姜大宝一脸失望地离开了。
李大嘴还劝他,说自己手底下有几个会潜水的,拉着一块给大小姐看看云云。
不过姜大宝知道,他手底下的那些人,恐怕都入不了大小姐的法眼。
这件事把李大嘴也气得不轻,不过他也没在我面前发作。
临走的时候,我对李大嘴说:“要是在内河湖泊,我都行。不过下深海,钻洞,这些玩意我不去。”
李大嘴点点头,没说话,走了。
送走了李大嘴和姜大宝,我就回了家。.5-4!看¨书` ·更^新-最^快?
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一台黑色的帕萨特驶进村子,停在了我家门口。
农村人不习惯关门,除了夜里睡觉或者外出,大门多数时候都是敞开的。
我坐在院子里,看了一眼,打那台帕萨特的后排,下来了一个个头不高,身材圆润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见我在家,微微欠身,不等我允许,便走了进来。
跟着,从驾驶位上,下来一个梳着马尾辫,鹅蛋脸、高鼻梁、个头高挑,一脸冷峻的美女。
两人进到院子里后,竟然把院子的铁门,顺手关上了。
“你们是谁呀?来我家弄啥?”我放下手机,顺手抄起了一杆铁锨。
美女一脸冷酷,不愿意搭理我。
倒是憨态可掬的胖子,笑盈盈地走过来说:“是江龙同志吧,我们是你老部队的。今天来做个家访。”
“家访?老部队?”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让我十分费解。
我当即正色道:“把你们证件给我看下。”
胖子摸了摸口袋,递过来一本红色的军官证:“我叫李瑞,这位是我们的欧阳参谋。\0′0¢小~说`网- ′免-费?阅~读?”
欧阳参谋冷着脸,看起来并不愿意跟我说话,不过还是识趣地把证件递了过来。
我翻开两人的军官证,李瑞是上校,欧阳云是上尉。
证件的钢印和红章都很真实,纸张、部别和职务都没错,外壳还有磨损痕迹,不像是假的。
只是,上面的部别却是107部队。
我轻蔑一笑,这种三位数字代号的部队,在我的印象中并不常见,甚至是没有。
“两位首长,你们搞错了吧?这不是我的老部队。还有,作假下回查查资料,还107部队?你就是弄个10086部队,也比这个真实点。”我将证件扔到地上,轻蔑地说。
“你……!”叫欧阳的女人十分愤怒,手说着就要摸到腰间。
不过,却被那个叫李瑞的伸手制止了。
李瑞弯腰捡起地上的军官证,笑道:“江龙,1989年出生,2007年入伍,先后在南海舰队XXXXX部队服役,在部队服役期间,荣立集体二等功一次,个人三等功一次……听说,南海舰队的防救支队几次想要挖你,你都没有去。临近退伍的时候,很多人劝你留队,你也没干,你倒是潇洒,可在苏州打工的滋味不如在部队吧……”
看着李瑞如数家珍一般说着我的履历,我顿时惊呆了。
这其中的很多东西不光是绝密资料,有的甚至只是我在部队生活中的一些细节,所知道的,不过三五好友而已。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站在对方面前一样,让人看了分底朝天。
“你到底是谁?”我厉声问道。
李瑞依旧是那样憨态可掬地笑了笑,说:“进屋谈谈吧。”
两人随我进了屋子,我拿了俩一次性杯子要给两人倒点白开水。
不过欧阳上尉很快接过我手里的暖水瓶,帮忙倒了三杯水。
她还十分有意思的是,他把第一杯水推到了我的面前。
而对于此,李瑞却丝毫没有异议,反倒是一直都是一副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