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第一场雪,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宛如银蝶翩翩起舞。?我·地?书?城^ ·免′废~悦/毒/然而,凤栖宫的暖阁内却是一片温暖如春的景象。
苏锦璃身着一袭淡紫色的锦袍,斜倚在铺着狐裘的软榻上,宛如一朵盛开的紫罗兰。她的秀发如云般垂落在肩头,微微遮住了白皙的肌肤,更衬得她娇柔妩媚。
楚君逸则坐在她身旁,手中握着她的小手,一笔一划地教她写着“平安”二字。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每一个动作都显得优雅而从容。
烛光在微风中摇曳,光影在两人身上交织,仿佛给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楚君逸的眉眼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温柔,他的目光专注地落在苏锦璃的身上,眼中只有她的存在。
与那日彻查凶手时的冷峻肃杀相比,此时的楚君逸宛如换了一个人。他的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那笑容如春风拂面,让人感到无比舒适和安心。
“陛下的字刚劲有力,臣妾怎么学都学不像。”苏锦璃放下笔,看着纸上歪歪扭扭的字迹,轻轻叹了口气。失去孩子的伤痛虽已渐渐平复,但心底那道疤仍隐隐作痛。
楚君逸将她搂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在朕眼里,爱妃写的字比任何名家墨宝都好看。+w.a*n^b~e¨n?.^o*r+g.”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里面是一对晶莹剔透的玉镯,“这是西域进贡的羊脂玉,朕特意让人雕琢了并蒂莲纹,你戴上试试。”
苏锦璃任由他将玉镯套在腕间,冰凉的玉质渐渐被体温焐热。正欲开口道谢,忽听得宫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小桃神色慌张地跑进来:“娘娘!慎刑司传来消息,淑妃在狱中自尽了!”
楚君逸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苏锦璃感觉到他环在腰间的手骤然收紧。“知道了。”他冷声吩咐,“好生安葬,此事到此为止。”待小桃退下后,他将苏锦璃转过来,双手捧着她的脸,“莫要多想,朕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然而,后宫的风波从未因淑妃的死而平息。腊八节前夕,皇后的寿宴上,当苏锦璃端起贺寿的茶盏时,坐在下首的容嫔突然尖声叫道:“贤妃娘娘的茶里有异物!”
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苏锦璃手中的茶盏上。只见清澈的茶汤中,赫然漂浮着几片深褐色的叶子,正是禁药曼陀罗。+E¨Z-暁.说+蛧/ -追?罪-薪′彰+劫*
皇后端坐在主位上,似笑非笑地开口:“贤妃妹妹这是何意?在本宫寿宴上行此歹意,当真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
苏锦璃放下茶盏,福了福身,声音不卑不亢:“皇后娘娘明鉴,臣妾绝无此意。这茶从御膳房端来,经了多少人手,其中蹊跷,还请彻查。”
楚君逸猛地站起身,龙袍扫过案几,杯盏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立刻把经手茶水的宫人都抓起来审问!”他走到苏锦璃身边,握住她冰凉的手,“别怕,有朕在。”
审讯整整持续了一夜。当晨光刺破黑暗时,真相大白——竟是容嫔买通了御膳房的小太监,故意在茶中下毒,妄图嫁祸苏锦璃。楚君逸看着跪在阶下瑟瑟发抖的容嫔,眼中满是厌恶:“贬为庶人,永不得踏出冷宫半步!”
处理完此事,楚君逸回到凤栖宫,见苏锦璃正对着铜镜发呆。他悄悄走到她身后,将一支精美的玉簪别在她发间:“这是朕命人新打造的,比之前的更好看。”
苏锦璃望着镜中他温柔的眼神,心中一暖,转身扑进他怀里:“陛下,为何总对臣妾这么好?”
楚君逸紧紧拥住她:“因为你是朕的挚爱,是朕想携手一生的人。”他低头轻吻她的额头,“等开春了,朕带你去行宫住些日子,远离这后宫的纷纷扰扰。”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元宵佳节,太后突然下懿旨,要为楚君逸选新的妃嫔充实后宫。消息传来,苏锦璃正在为楚君逸绣香囊,银针“噗”地扎进指尖,渗出一滴血珠。
小桃见状,急忙拿帕子帮她按住伤口:“娘娘,这可如何是好?”
苏锦璃看着染血的绣布,苦笑:“太后的懿旨,岂有违抗之理。”她心中酸涩,却也明白,身为帝王,后宫不可能只有她一人。
楚君逸得知此事后,第一时间赶到凤栖宫。见苏锦璃强颜欢笑的模样,他心疼不已,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你放心,就算选秀,朕也只会将她们充作摆设,你永远是朕唯一的妻。”
选秀那日,苏锦璃坐在楚君逸身旁,看着一个个年轻貌美的女子鱼贯而入。不知为何,她心中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