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那行字上,仿佛那只是微不足道的标记。他只是将撕下的布条紧紧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系在年轻工人的脚上,力道大得让工人痛哼一声。“记住这宽度,”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从地底深处磨砺而来,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刺耳质感,每一个字都像敲在人心上的重锤,“记住,1435毫米,是通往地狱的宽度。”
喜欢钢轨上的五年:三千到存款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