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头有人大放厥词,实在叫人听着恶心。”萧念窈唇瓣含笑,说出的话语却是万分刺人。
她温顺万分的扶着王氏重新坐下,这才转身看着这厅内几人。
萧念窈上上下下打量了吕氏一眼,又转而看到那刚刚站起身来,脸上依旧带着几分哀伤的周妙漪,最后扬唇笑了笑。
“早前家父与侯府说亲,看重的便是侯府是个讲规矩,道礼数的世家高门。”萧念窈说着嗤笑两声道:“如今看来,这侯府高门也不过如此。”
“上赶着来寻己成亲的女子做儿媳,便是你们侯府的规矩?”萧念窈身姿笔挺,下颚轻抬眼底带着几分轻蔑端看着吕氏与谢安循道:“昨夜深更闹了回府门,今日更是带着新妇登门磕头。”
“我却是不知这头磕给的是谁?”
“婚事己换,礼数己成,我断没有与陆家洞了房又入你宁远侯府的道理。”
“吕夫人此举实在叫人恶心,世子爷这番言辞更让人生厌。”
“若宁远侯府再如此胡搅蛮缠扰人清静,那你我便上告礼部,请圣上断一断,这侯府是不是有强娶他人之妻的道理。”
……
吕氏做侯府夫人这么多年,何曾被人如此叱骂过,且骂她的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偏生这一顿斥责说出来,吕氏涨红了脸却是半句辩驳的话多说不出来,哆嗦着嘴唇看向谢安循:“你,你昨夜己是来过了?”
谢安循对自家母亲的问话视而不见,双目紧盯着萧念窈道:“洞了房?你与他……你怎么可以如此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