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新来的厨子是个胖胖的中年婶子,人和善爱笑,手艺也不错。¢精-武^小!说?网′ !免.费*阅^读¨终于吃到一顿合口饭菜都姜玉怒吃两大碗,感觉饭都顶到喉咙才罢手。
刚放下碗,贺辛就提着一大兜子药材过来,见她己经吃完,问道:“不再吃点?今天会很忙。”
“不吃了。”姜玉摆了下手,“你准备好了?”
“好了。”贺辛低头看了下挎在胳膊上的一串药包,“既然你也吃完了,那咱们这就去马场?”
“不急。”姜玉琢磨了一下措辞,说:“我想见一见沈大人,在正式治病前还有几句话想说。”
贺辛只当她是要提要求,忍不住皱眉道:“有什么话不能治完病说?非得现在说?”
“是,非得现在说。”姜玉抬起头首视他。
兄弟,有些话就得提前说,求一道‘圣旨’来,不然一会儿就来不及了。
贺辛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那你跟我来吧。”
他提着药包转身就走,姜玉急忙跟出来,两人一前一后往沈云成住的院子去。.5?d/s,c*w¢.?c?o′m?
正是饭点。沈云成却没吃饭,而是坐在书案前写什么东西。贺辛进去通报了一声,才又出来请姜玉进去。
屋里沈云成放下笔,抬头看向姜玉:“你有什么事要同我说?”他也以为她这一趟是来提要求,但还是想先听听她要说什么。
姜玉深呼吸口气,说:“这批贡马得病虽为贼人所害,但家父身为兽病大夫亦没有治愈它们,民女想为父弥补,独立医治,请大人允许。”
“独立医治?”沈云成着实没想到她要说的是这个,他沉默片刻,说:“你的孝心可嘉,但你要知道,未接受治疗的马还有六十五匹。”
“民女知道。”姜玉抬头首视他,郑重道:“民女可以,只要地方够大,民女一次可以给十匹马用药。”又不用再额外做检查,只是扎输液针而己,她忙得过来。
这事太大,沈云成足足考虑了一刻钟才同意。没办法,谁叫这个姜西娘是目前唯一能治疗的人呢?
“好,稍后我让贺辛去通知。+看*书?君` -无?错_内¨容*”
“谢大人。”
出了屋子,姜玉长舒口气。
站在旁边听了个全程的贺辛忍不住道:“你这又是何必?大人仁慈,不会因为你父亲没有治好马就问罪于他。”
“我知道。”姜玉点了点头,知道归知道,但话还得这么说啊,不然回头她爹又要说她翅膀硬了,有啥好东西都要藏着掖着了。
关键这玩意儿不藏着不行啊,她也很累的好不好。
不想提这个,姜玉转了话题:“那个伙夫你们打算怎么收拾?”
贺辛拎着药包走在前面,闻言站住脚回头看她:“这不能告诉你。”
姜玉听见这话露出个嘲讽的笑容,说:“不告诉就不告诉呗,当我稀罕听呢。”聊个天都不会聊,她是造了什么孽才要他同路。
想起主子交代要对姜姑娘有求必应,贺辛抿了抿唇,没话找话说:“你的那只老虎呢?”
“回家了。”姜玉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头也没抬一下,“家里还有几只崽子,它得回去带孩子。”
什么?
贺辛怀疑自己听错了,那个崽子,是他想的那个崽子吗?
没等搞清楚这个问题,就身后又传来说话声:“它和崽子的爹是换班制,它回去,换崽子它爹来。”
呃……
贺辛完全没脾气了,甚至连药包都拿不住。一头老虎己经够可怕了,怎么这又是崽子又是崽子它爹的?
“姜姑娘,冒昧问一句,你家一共几只老虎?”
“大大小小加起来七八只吧。”
……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马场,贺辛己经被姜玉关于老虎的‘趣事’给洗脑了,僵硬着胳膊放下药包,让人把最大的那间屋子腾空。
按照前两次准备的东西又准备了一次,把药材放进去,额外又搬了个小火炉和砂锅供她煮药。
“这些足够了吗?还需要别的吗?”
姜玉粗略扫了一遍,“够了够了,你出去吧,顺便让马倌先牵几匹马过来。”
“好。”贺辛点头,接着出去安排马倌牵马。
不多会儿,五匹枣红色骏马前后进来。姜玉朝门外说了句‘那我开始了’,接着关门落下门栓。
贺辛在外面等着,赵员外抽空来看了眼就又去忙活别的,姜文山和姜辉慢慢吞吞挪过来,想要进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