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出来都没有一把。

“那我尝尝看。”黑马的厚嘴唇上下扇动，几下就把那点小饼干全吃进嘴里。

“咦，还怪好吃嘞。”

咂吧了一下嘴，苦味没了，但是小饼干味也没了。黑马偷偷看了眼姜玉，其实还想吃，但它和这美丽的姑娘不熟，不敢贸然提出来。

输完液体，姜玉把现场大概收拾了一下，带着黑马出了空间医院。

也就一眨眼工夫就换了环境，黑马忍不住诧异：“姑娘好本事啊，这是哪里的功夫，这么厉害？”

“闭嘴吧你。”姜玉听得不耐烦，刚才在空间里输液就一首吧嗒吧嗒地说。

“你有没有粑粑想拉？能不能挤一点出来？”刚才空间里拉的那些都被一次性垫子给吸收了，没办法拿出来做样子。

“……那我试试看吧。”黑马歪着脖子想不明白，美丽的姑娘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癖好。

它用了点力气，随后摇了摇头，“不行，我拉不出来。”

“不然你再试试看看呢？”姜玉不死心，“加油，你可以的。”

“那……那你把头转过去。”人家好歹是一匹公马，被姑娘这么盯着，它很有压力呀。

要求可真多。

姜玉转过身，黑马支楞着西条腿站在那，大约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姜玉才被允许转过来。

她低头扫了一眼，然后抓了一把石灰撒上去，拍了拍手，“妥了，那走吧。”

准备好样本，带着黑马走出去，外面所有人都还在。除了几个喂马的马倌有事要做，其他人一个都没走。

也就一个多时辰，黑马进去出来的状态并没有太大的变化。等在门外的马倌给黑马套上临时绳套，拉着黑马走进马场。

黑马离开，其他人才过来。

赵员外想问又不敢问，一张脸上多半都写着纠结。其他人也不说话，贵人都没开口，哪里轮得到他们呀。

姜文山和姜辉一个劲儿给姜玉使眼色，让她挑委婉的说。

但就是姜玉这个理科生的脑子，能看懂的弯弯绕实在有限。对上爹和大哥的眼神，她的小眼里只有疑惑二字。

“咳咳。”沈云成清了清声音，问道：“姜姑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