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黄氏心疼她,加上这母虎确实也没有伤人的意图,出声打圆场,“回头等恢复差不多了就把它们送走,这些日子小心点就是了。”
也只能这样了。
姜文山点了点头,招呼石头过来问他这些日子的功课。
姜弘没啥好说的,转头看向大哥姜辉,“大哥,我不是早几天就托人捎信说西娘伤了,怎么你和爹今天才回来?”
西娘受伤那天,黄氏让他托人给姜文山和姜辉送了信,后面西娘没啥事,加上家里活多,把这事给忘了。
姜辉解释道:“马场接收了一批关外来的马,爹他们要检查看有没有病症,所以耽误了。”
“噢,原来是这样。”
“那你们这趟回来能待几天?”黄氏问道。
“我接到信说西娘受伤,手头却丢不开,之后管事体恤,允了我们三天。”
三天时间说多不多,但说少也不少。
黄氏点点头,“那正好,明儿就轮到咱家用晒场了,一早咱就下地开始割麦。”
村里家家户户都有院子,但都是土院没法晒麦,所以村里集资在村口铺了块晒场,农忙时候每家轮流着用,谁也别抢谁的。
时间也到了中午,太阳越发大,晒的人连门都不想出。
姜玉硬是被二叔拖过去喝了碗加了补药的鸡汤,回来一家人也正好吃饭。
她吃不下,搬了个凳子坐过去闻饭菜香,想到自家的狗没跟着回来,她疑惑道:“爹,花花呢,不是说接你们去了?”
姜文山一边吸溜碗里的粥,一边道:“进村还看见它跑咱们前面的,不知道上哪玩去了。”
顿了下,他一拍脑门,筷子尖指着紧闭的柴房门,“估摸是闻到这家伙的味道了,所以不敢回来。”
姜辉恍然大悟,“难怪一进村就听见各家禽畜都在叫,可能也是闻到这家伙的味道了。”
不止别人家的禽畜害怕到尖叫,姜弘猛地一拍大腿,“难怪早上起来就看见咱家猪和鸡一个劲儿在圈里转悠,有这么个大家伙在家杵着,谁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