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现在就带出来瞧瞧?或者我们去瞧它也行……”裤腿被扯了一下,姜玉低头一瞧,不知道几时来了两只好健硕的松鼠,一爪举着几颗野果,一爪讨好地攥着姜玉裤腿。
“你们是伤者的家鼠?”
“是,我是鼠娘。”
“嗯,我是鼠爹。”
既然是家鼠,那是得让它俩见一面,省得担心嘛。
“好,那我带你们去看看它。”姜玉低头捞起两只松鼠,意念一动,睁开眼却发现自己仍旧在原地,一堆禽禽兽兽盯着她看。
姜玉心头纳闷,难道这功能又失效了?
她有点尴尬,放下两只松鼠准备自己试一次,“咳咳,我想了想还是把它带出来给你们看,你们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带。”
秉持着不能丢脸的念头,姜玉搓了搓手,虔诚地闭眼再试一次,却是很顺利就进入医院。
望着亮得晃眼的灯光,姜玉心道这真是怪事,自己能进野鸡能进,伤鼠也能进,怎么换只鼠就不行了。
算了,先不纠结这事,先把伤鼠带出去给它们看一眼,一会儿还得赶回家吃肉。
上了二楼,熟门熟路走到留观室,还没开门就听见里面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
这是伤鼠醒来了,在笼子里横冲首撞的声音。
姜玉慌忙打开门,果然看见松鼠在笼子里上蹿下跳,可能是因为麻醉没有彻底醒,也可能是惊惧恐慌之下做出的反应。
她三两下打开笼子,一把揪住松鼠后脖颈,“老天爷,刚给你缝好的伤口,再蹦就要开线了。”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家有爹娘要奉养哇。”
姜玉面无表情地把松鼠从笼里拉出来,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把它捂在怀里,“你爹娘正在外面等你呢,一会儿你就能见到了。”
但受到惊吓的松鼠不是这两句话就能哄好的,一路叽叽喳喳叫喊,首到出了医院身处树林,瞥见一地禽兽以及自己的双亲,它才终于闭上嘴。
姜玉把松鼠放在地上,鼠爹鼠娘就急不可耐扑过来,确认真是活着的,才对着姜玉千恩万谢。
“不用谢,就是它的两条爪都断了,伤势很严重,得好好养一段时间。”姜玉站的腿酸,找了块石头坐下接着道:“你们看是把它交给我照顾还是你们自己照顾?”
话落,伤鼠又叽叽喳喳叫开了,仿佛面对的是吃鼠不吐骨头的恶魔。
“不,我不要她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