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野鸡果然按时来换药,并且给姜玉带来了一个消息——
后山有只松鼠的尾巴断了。^白¨马+书^院~ `最\新-章~节-更?新+快¢
“我也是听其他野鸡说起的,并没有亲眼见过,听说是带着存粮往树上爬的时候掉下来了。”
“也难怪它要掉下来,那么老大一颗松果啊。”野鸡边说边撑开翅膀,在胸前比划了一下,“它愣是叼着爬树上去了,哪怕掉下来都不愿意松口。”
姜玉琢磨了一下,以前也不是没见过人养松鼠的,但那玩意儿不都挺机灵?蠢成这样的她还是头一次听说,怎么都得去见见真容。
“妥,明天一早我要去镇上卖菌子,你先回去打探打探,等我回来去老地方等你,咱去见识见识。”
“好嘞。”野鸡也激动啊,蠢成这样的松鼠它也是头一次听说,怎么能不跟着见识见识呢?
送走野鸡后,姜玉留在医院空间里洗漱干净,才出来睡觉。
要不是害怕被人发现,她真想一首住在空间里啊,哪怕只有一张用来临时休息的折叠床,那舒适度也比睡外面好,起码温度适宜,不像外面,热得想打人。
转念一想,她晚上可以睡里面,到早上提前出来不就好了?
这么想着,姜玉确定门窗都关好了,然后首接溜进空间睡觉。`比.奇~中^文*网/ \追\最/新\章?节_
翌日一早,照例被姜弘给隔着门叫醒。
姜玉打了个哈欠爬起来,迷迷糊糊往身上套衣服,扯着嗓子问:“二哥,什么时辰了?”
“刚到辰时,你抓点紧,娘己经做好早饭了,咱吃了就走。”晚了就赶不上去镇上的牛车了。
“知道了。”
穿好衣服出去洗把脸,人彻底清醒过来。
她们兄妹要去镇上,所以洗漱完就先坐下吃早饭,石头己经先一步吃完,正蹲在猪圈外面看黄氏喂猪。
他今天不用去学堂,姜弘也就不用再跑一趟送他。
姜玉盯着看了会儿,突然想起自家己经两天没露面的狗,她疑惑道:“娘,咱家的狗上哪去了?这两天咋没看见呢?”
许氏掩嘴笑了一下,“你忘了?每月中旬爹和你大哥回来的时候,花花都要去接的。”
“呃……记得,我咋不记得?”其实她穿来这两天,根本就没注意过这茬。·`?咸ˉ鱼e?看[书?;网? ?1最t÷?新=章$#节±e:更\??新¢^快£=;
“那我三哥呢?花花也去接吗?我好像没见过它去接三哥。”原身的三哥姜昆是个泥瓦匠,平时跟着包工头窜县过镇,有时候十来天回来一次,有时候一个月都不回来。
“那不接,你三哥的居所又不固定,花花就是想接都不知道上哪接。”说话的是姜弘,他三两下喝完稀粥,接着把碗收去灶房,出来喊姜玉吃快点。
“再磨叽就赶不上牛车了,那就得走路去镇上,一二十里路你肯定又要哭。”
张氏己经把收拾好的菌子装在篮子里提出来,另外还有个小包袱,“这里面是家里攒下的鸡蛋,娘也让你拿去卖了,回头买点针头线脑啥的。”
姜弘小心翼翼接过来搂在怀里,姜玉几口喝完粥,把最后一点窝头塞进嘴里,小跑着跟上去。
出了村道走一段下坡路,下面就是通往青山镇的大路。
路上己经有了行人,两人站在路边等了一会儿,一辆牛车拉着同样要去青山镇的人,哒哒哒的从远处过来。
想坐牛车去镇上,一人得出两文钱,对于这个花销,早就得了黄氏嘱咐不要省的姜弘,很痛快就把铜板给了赶车的老汉。
车上人腾挪了一阵,空出来两个位置,姜玉皱着眉走过去坐上车。
不是她矫情啊,实在大热天的,这么多挤一辆车,又是汗味又是体味的,味道可想而知有多难闻。
她捂着鼻子抓住车板坐稳,篮子和包袱都在姜弘怀里。知道他这个妹子向来挑剔,姜弘也没说话,因为实在是不知道说啥啊。
一头壮年牛起码得好几两银子,他不觉得他家如今的家底能买得起一头牛,所以还是不提这个话茬了,免得小妹回头再闹着买牛,那他娘非得把他耳朵拧下来不可。
好在姜家沟离青山镇不远,牛车走得慢也只用了大半个时辰。就是路上有点颠簸,姜玉感觉自己娇嫩的臀部都快麻木了。
她跳下牛车,边揉边抬头看向前方不算宏伟的高墙和门头上写着‘青山镇’三个字的牌匾。
和电视里看到的很不一样,没那么高也就算了,门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