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提了什么醒,永昌帝也没细说。0!`0^小??说°??网`§ \2追±%最±*>新°&章?a/节D?
姜棠更不敢再追问。反正听起来跟赫连司有关,似乎还想找他详谈。可男人还没召见赫连司,翌日,他倒是自己先找进宫来了。赫连司到时,永昌帝已然下朝,正在书案前督促着姜棠练字。他十分嫌弃道:“有文采,字写得难看怎么行?好好练,别总是给孤丢人。”姜棠:“……”(我又不常用毛笔字,能写成这样就不错了,狗皇帝您能饶了我吗!)(再说丢也是丢我自己的人,跟你有什么关系啊……)说话间,永昌帝注意到进来的赫连司,其实宫人也已经通禀过。“来了,就免礼吧。”他先一步表示,赫连司也还是微微欠身示意,“礼不可失。”永昌帝让人赐了坐,而后他随口问起:“上回忘了问,你伤可好些了?”赫连司一瘸一拐坐下,他温和点头,“已然大好,臣弟这不第一时间,就进宫来叨扰皇兄了吗?”永昌帝只是笑,他一手撑在书案上,直言道:“你倒是来得巧,正好孤有件事要与你说。”闻言,赫连司眉头皱了下,眼底攀升出一丝不祥的预感。就见永昌帝站起了身,他背过双手,饶有兴致道:“你年岁也不小,孤寻思着该是时候为你娶一位王妃,心中可有心仪的姑娘了?”这既是试探,也是找寻突破。昨晚和姜棠一聊,倒是给了他不少启发。既然能为安意选定婚事,何不给赫连司也安排一桩婚事?双重保险。旁边,姜棠执笔的动作一顿,她面色变得凝重。(狗皇帝果然重生了!)不然他怎么又给安意赐婚、又给赫连司娶王妃的?明显是不希望两人在一起啊!永昌帝暂时不去管姜棠,只一味盯着赫连司看,他试图探究出点什么。赫连司怔愣片刻,随后脸上苦笑,他摇头道:“自是没有,臣弟这个样子,岂敢对别家姑娘有非分之想。”停顿一下,他接着苦笑道:“臣弟也不想娶什么王妃,臣弟一个残废之人,实不愿连累那些青春正好的女子,更怕将来成了婚互生怨怼。还请皇兄给臣弟留些体面……”永昌帝目光流转,面上也瞧不出在想什么,他自然是劝说:“你一表人才,又是皇室子孙,怎样的女子配不上?只要你肯开口,各世家都会送上女儿任你挑选,怕是你王府门槛都会踏破,连累不连累的都是你自己多想罢了。”赫连司眉头紧锁,他张了张口,还欲说什么。“行了。”永昌帝却威严打断,他面上尽是帝王的不容反驳,“既然你没有心仪的女子,皇兄便从世家里面挑选一位与你般配的姑娘,这件事就如此说定了。” 赫连司眸光晦涩,他还能说什么,只得牵强一笑,“臣弟遵命,多谢皇兄。”永昌帝走近过去,一手拍了拍对方肩头,他宽慰道:“放心,皇兄岂会害你?自会为你挑选一位大方得体,温柔体贴,能够掌管王府内事的好王妃。”赫连司又是勉强笑笑,他有些疲惫,“皇兄整日操劳国事,还要为臣弟一人烦扰,您对臣弟的好,永世难忘。”姜棠淡定听着,心里很是不认同。(嗯,你没重生,确实不会害他,这重生了嘛,不好说!)永昌帝感到冤枉,他当然会为赫连司挑选一位好王妃。一位能够掌控王府、永远不会跟他齐心的好王妃……三人陷入沉默。片刻过去,赫连司难为情的挑起新话头:“臣弟今日入宫,其实是为一件事而来。”“哦?”永昌帝眉头一挑,总觉着不是好事。赫连司缓缓道来:“臣弟养病这些日,各个世家都有送来薄礼问候,如今伤势痊愈,便想着答谢他们一番。又不好邀请他们过府一叙,恐有结党营私之嫌,臣弟就想着,筹办一场诗会,邀约世家中年轻的小辈一聚,也算作答谢过……”永昌帝还不明白他深意,但也点了点头,表示肯定:“难为你有这份心,这很好。”得到肯定,赫连司放心一笑,他下意识瞧了姜棠一眼,“姜昭仪才学了得,不知她能否赏脸,来赴臣弟筹备的诗会。”永昌帝这才听明白,他没应话,也把目光投向了姜棠。“哈?”姜棠身形一僵,实在没想到话会绕自己身上,她试图婉拒,“王爷实在抬举了,嫔妾不过是个深宫妇人,怎么好抛头……”说着,她望向永昌帝,想要得到男人的支持。毕竟她只是个宫妃嘛,哪能随随便便回绝王爷,有永昌帝的帮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