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兑换记录上、错误的药品名称,姜棠直感觉天都塌了。.l+a^n¨l_a?n-w-x¢..c~o?m¨
怪她刚才太困,一时没看清楚!
这般想着,男人犹如一座巍峨大山,重重压在她的身上,结实硬挺的胸膛硌得她身前生疼。
悍然不动。
粗鲁撕扯的动作,冲击着姜棠整个脑海,像他们如今一般搅成团乱麻。
身体不由自主闪躲,姜棠呼吸被扰得急促,一时间不知道‘何去何从’。
稍一思考,姜棠到底是豁出去了。
她惹出来的事,不亲自平定能怎么办?
虽说身体还没好、不一定经得住,可事已至此,大不了明天多喝两碗药吧!
刚打定主意,男人的攻势越发凶猛,身前衣衫全然被扯开。
雪白肌肤、连带着鲜艳肚兜暴露出来,他们之间再无距离。
忽然大掌一横,姜棠两只手被压过头顶,温热的大掌与她左手十指相扣。
难以挣脱。
男人唇瓣一点点摸索,吻过了她的额、她的肩,以及滑腻的锁骨……
又一阵猛力撕扯,姜棠发觉身下一凉,裙裤散落开来。
到这一步,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姜棠还是不免紧张。
如山般的男人在身,浓稠的紧张在心,都快压得姜棠喘不过气。¨5′0′2_t¨x^t\.,c\o·m/
她微微蜷缩着,身体往床内挪了挪,无措到眼眶逐渐湿润。
(怂了,又怂了啊啊!)
这时候,男人猛然睁开眼,迷茫的看着身下人儿。
这场面,这姿势,这走向,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都在干些什么!
身体被欲望灼烧着,最后一丝理智却告诉他,现在的姜棠根本经受不住这些。
两股念头争斗半响,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他念念不舍地从姜棠身上撤离。
而后多瞧了一眼,就见姜棠满身凌乱、脸颊绯红,喘息模样显露出她的局促不安,宛如一只软弱无助的小猫咪。
让人实在想狠狠欺负。
躁动还未消停,永昌帝深知不能再待这,否则只会‘万劫不复’。
他一个踉跄起身,艰难整理好衣袍,快速朝着门方向走去。
姜棠见状,她思虑再三,还是觉得该问问:“陛、陛下,怎么了?”
说着,她裹紧薄被,对上男人红温的面色有点心虚。
永昌帝能说什么,丢下一句:“没意思!”
便夺门而出。
姜棠面色凝重,错愕在那里,久久没有办法回过神。a:5D4.看¥书%?D -{?追D最?新1_章a\°节§:
直到门外响起渐远的脚步声,她才猛然醒转思绪,并且意识到一件很严重的事。
连在药物作用下……都没办法了吗!
不应该啊,原身那次不是挺好的?这怎么也该有点效果才对。
还是那回伤着了??
百思不得解,姜棠一脸同情地扶额,妥协摇头,“没救了,没救了……”
哎!
对面,怡婕妤的屋内。
她坐在窗边挑灯苦写,正抓狂着,就见陛下身穿睡袍匆忙从姜棠屋里出来。
困倦的双眼瞬间炙热,她幸灾乐祸,“你也有今日!”
怡婕妤还正气恼,定是姜棠在陛下身旁吹了耳边风,自己才遭这无妄之灾。
如今见姜棠也被冷落,她顿时好受了不少。
就说这小蹄子得意不了多久……
后面几日,姜棠一直躺在屋里静养,倒是风平浪静、无事发生。
早晨,小珠一边帮姜棠梳洗,一边讲着宫中情况。
“太后娘娘寿辰快到了,这些日外面宫人都忙着筹备宴席,上上下下可热闹了!”
虽说寿宴早在几月前就开始筹备,但那时大家都不慌忙,如今越临近急迫感也突显了出来。
说到这个,姜棠猛然想起,“是啊!马上就是寿宴了,我寿礼才准备到一半,你快取来我看看……”
惠妃找茬过后,她再没顾上这件事。
小珠把制作材料翻找出来,递给姜棠的同时,不忘提醒:“婕妤,身子重要,您可不能太劳累了呀。”
姜棠对待宝贝似的接过珍珠,她聚精会神点点头,“只是动动手,累不着我的,放心。”
“婕妤,该喝药了。”门被推开,夏锦走了进来,她手中端着一碗冒热气的黑乎乎汤药。
“哦好。”姜棠有些抵触,但也仍苦着一张脸接过药碗。
手里试了试温度,确定能够入口,她准备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