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紧咬唇瓣,在她准备好迎接身下的摆弄时,外头,传来一声轻唤。!咸`鱼_看*书¨网+ +免?费¨阅\读.
“陛下,两位大臣求见,说有要事相商……”
是赵公公的声音,他没言明求见之人名讳,可见真的极重要。
永昌帝兴致正浓,不愿搭理,动作却还是磨蹭了起来。
姜棠看出他的犹豫,顺势小心劝道:“陛下,朝堂的事重要,您还是先去吧!”
永昌帝停顿一刻,有些闹脾气的冷着脸,外面又开始催促。
“陛下……”
姜棠试着起身,却被压得动弹不了一丝,只能仰着脑袋继续说:
“您要是不去,恐怕会被人非议,您也不想连累嫔妾名声吧?”
这一刻,姜棠都得夸自己识大体,(我棒不棒?是不是很深明大义?狗皇帝不得感动死!)
某个感动死的男人,到底依依不舍起了身,整理好身上衣袍后走出屋去。
迈向门外的瞬间,他丢下一句话:“一会儿到朝阳殿,陪孤用午膳。”
姜棠怔怔听着,亲眼看着男人真的离开,她才艰难从床铺上爬起。
身体的反应还未消退,姜棠整个人很是绵软,好半响才把脱至肩下的衣裳拉起来。/第\一_看_书`网~ .无~错,内¢容·
仔细穿好,系上扣绳,认真检查过穿戴整齐,姜棠放心走出了门去。
屋外,小珠夏锦立在檐下,笑盈盈的看着她。
刚经历过那种事,心底羞耻仍未消散,姜棠有些不好意思直视两人。
“你、你俩站在这儿做什么呢?”
小珠她们相视一笑,而后齐齐对着姜棠福礼,异口同声:“给婕妤道喜!”
原来两人是憋着高兴,在这等着给姜棠贺喜。
事情突然,姜棠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她浅笑道:“同喜,同喜,一会儿给你们封红包哈。”
夏锦十分认同这番话,主子有泼天的恩宠,她们底下人也能跟着吃点肉。
可不就是同喜?
想着,她更显激动,“主子册封以来,这才第一次侍寝,就已经被升作婕妤,这份恩宠可是宫中头一份。
相信主子还有大福气在后头。”
饶是当初的惠妃,因着父兄皆有军功在身,入宫时也只封了个小小嫔位。
姜棠神色平和下来,对此倒不是很在意,“我只想好好活着,没那么多期望。”
她注定是要离宫的,不想谈论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更为在乎眼前利益。
在乎如何躲避危机……
对面,怡嫔身边的宫女端着铜盆出屋,看到姜棠一行人后翻了个白眼。\w¢z-s`x.s¢._c-o/m!
将盆中水朝她们方向泼来。
小珠见状来了气,想上前争论一番。
夏锦一把薅住,眼神示意消停点,后对姜棠道:“婕妤要当心了,怡…婕妤吃这么大一个亏,不会善罢甘休的。”
姜棠点点头,记在了心上,“我明白。”
没敢多耽搁,简单收拾一番,姜棠出发前往朝阳殿。
到殿门前,宫人说陛下还在与朝臣商谈政事,没让她进。
很快,两位紫袍大臣一同出来,面色严肃的探讨着什么。
二人看见姜棠,可能是瞧出了她位份低微,也没搭理,说着话走远了。
姜棠不认识这两人、看不出官职,更没好意思问宫人,得到准许便自顾自进入了殿内。
得见永昌帝时,他正站在空墙边,欣赏着一副美人图。
画中美人含笑,身着一件鹅黄纱裙,手持圆扇坐在石凳处赏月。
春景傍月,美人柔情,是一副意境极好的图画。
姜棠没多打量,规矩行了礼。
“来了。”永昌帝微侧过头,双手背在身后,他目光朝画像点点,“觉得这画如何?”
初见此画像时,他想起了那晚姜棠在月光下、随着萤火虫翩翩起舞的样子。
便将其留下自赏了。
姜棠很想问,这又是哪个倒霉鬼制成的?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很没内涵的说道:“唯美、高雅、耐看,陛下真是好眼光!”
(恐怖、惊悚、血腥!不知道是这画纸用的人皮,还是颜料用的人血?)
(啧,真是好难猜啊……)
永昌帝眼皮一跳,很清楚姜棠是误会了什么。
他当真残忍到这份上了?
看来往后得改些,不能再制人体拼图,血染作画倒是能试试……
回过神,他突然玩性大发,故意说道:“既觉着好,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