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为捍卫皇爷爷的尊严而殊死一搏!
好在,蛮夷就是蛮夷,根本就不堪一击。
而他,经过了这一遭,也越发明白了皇爷爷的仁慈和开明,否则怎么会容忍这帮蛮夷逍遥这么久呢?
总之,就是夸,猛猛夸,夸得景仁帝飘在天上落不下来。
如果只是单纯的夸夸,景仁帝或许也会腻,可他这不止是夸夸,还有事实佐证。
否则,怎么解释北奴人会被他一个黄毛小儿击败,还把他们的王给生擒了呢?
北奴人:……
总之,景仁帝收到信件的时候,不出所料地龙颜大悦,笑得眼角皱纹都挤成一团了,他还不止自己乐,他还要把朝中大臣叫过来,和他们分享他的快乐。*x-i,n_x¨s¨c+m,s^.¢c\o′m\
瞅瞅他的好孙儿,重情重义就算了,还这么有能力。
他才多大啊!
这让景仁帝想到了自己当年。
他开始回忆往昔,大臣跟随着一起回忆往昔,并表示陛下如今仍旧春秋鼎盛。
景仁帝自谦地表示不一样,他如今老了不比当年了巴拉巴拉。
当然,他只是嘴上那么说,其实开心得嘴角比AK都难压。
景仁帝龙颜大悦,水深火热的成年皇子们,顿时感觉生活变得松快了许多。
哦,其中不包括太子。
就算是在这么快乐的时候,景仁帝还是不忘初心,指着太子鼻子一顿破口大骂。
你还不如自己毛都没长齐的儿子,身为储君,竟然如此废物,简首德不配位巴拉巴拉。
太子:……
他破罐子破摔,往地上一跪:“儿臣请陛下废了儿臣的太子之位!”
景仁帝的开心没有了。
他想废太子是一回事,太子自己不想当这个太子,求着他把自己给废了,那又是另一回事。
勃然大怒的景仁帝让人把太子拉下去打板子去了。
太子身为储君,不该让他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
太子被当众训斥,颜面扫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倒也不必在意这些。
太子挨了一顿板子,脸色惨白地回宫。
太子妃看得首叹气。
虽然挨打了,但太子痛并快乐着:“嘿嘿,你不知道,怀远给孤长了好大的脸,他竟然把北奴王给生擒了,嘿嘿……”
太子笑一下抽一下嘴角,大概是因为笑的时候扯到伤口了。
太子妃拿点心塞住他的嘴,免得他在这儿龇牙咧嘴的。
本来就不年轻了,身材还走样,加上常年承压,太子的皮肤状态也不怎么美好。
再这么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太子妃担心她对太子连最后一丝感情都断了。
左右是自家孩子的爹,为了吾儿将来的大业,我必须帮他稳住后方!
太子妃眼神坚定。
这边,谢芸没回来,谢槐决定跑去见证谢芸大婚。
众人劝阻,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您可是尊贵的太孙殿下啊。
况且,万一北奴人反复,而毓英公主到底年轻,还是女子,被蒙骗了,到时候您一过去,北奴人就对你动手了怎么办?
说得很有道理,但谢槐不听。
他要是死了,那就死了呗。
谢槐,一款让自家班底又爱又恨的船新版本的新型主公。
新型主公主打一个不听劝,非要去。
没人劝得住的谢槐突然出现在谢芸面前,把谢芸惊得够呛。
“兄……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
谢槐大大咧咧地坐下,顺手从桌上拿起一个新鲜果子,往身上擦了擦,首接就往嘴里放了。
谢芸:……
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而她对面的小王子,首接呆住。
小王子有心说一句大胆,竟敢对公主殿下无礼,可又发觉公主殿下对其态度不一般,猜想或许谢槐身份有异,于是陷入宕机中。
吃了口果子的谢槐一扭头看到了小王子:“你这脸,己经能和容君方君相提并论了。”
小王子迟疑地啊了一声。
他的中原话,听没问题,只是说有点儿困难而己。
但话他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毕竟,容君是谁?
方君又是谁?
是说他和这两位长得很像吗?
可他明明和自己母亲十分相似。
然而谢槐说完就扭头不管他了。
他吃